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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餘瑾懷看著他,「明天見。」
不是每天都見嗎?為什麼還要特意說一聲?
矯情死了。
「哦。」林鬱琛嘴唇別捏的蠕動了下,「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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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時已經熄燈了,餘瑾懷一隻腳剛邁進宿舍,就對上了韓莊舉著手機電筒的大臉。
後者滿臉凝重,凝重中還有些驚訝,混著各種疑問和期待。
兩人只是沉默地對峙兩秒,餘瑾懷想起他出門前說了什麼,於是洩氣地攤牌,「就是你想的那樣。」
他拿了浴巾進了浴室,好一會兒,身後才連續傳出了幾聲嚎叫和髒話,不難看出韓莊受到了極其嚴重的衝擊。
丁仲秋和另一個alpha不明所以,從床簾裡探出頭來,「怎麼突然聽到一聲豬叫,咋啦咋啦?!」
韓莊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手舞足蹈的比劃半天,硬是半個字都不敢憋出來。
啊啊啊啊憋死了憋死了!
靠!怎麼會這樣!竟然真的發展成這樣了!
他抱著腦袋緩了一會兒,半死不活地擺手,「睡吧諸位,鐵樹開花撞上鐵鍋,要變天了。」
「……?」
走廊另一頭。
林鬱琛回到宿舍,吵鬧的宿舍裡忽然陷入短暫的沉默。
江苑和阮唐像突然被靜止了,比劃的動作還頓在空中。
只有睡在上鋪的小杜掀開了點床簾,小聲說:「琛哥你回來啦?」
「嗯。」林鬱琛脫掉外套,拿了件乾淨的衣物準備去沖澡。
江苑這才活過來,看見去買水的某人兩手空空的回來,表情有點複雜,「琛哥,聽說有人看見瑾哥跟梁芮剛才在教學樓下約……」
約會兩個字他說不出口,覺得不太準確,主要還是不太敢說。
但林鬱琛能聽不懂麼?
他本就面無表情的臉色淡了下來,哦了聲,轉身進了浴室。
阮唐從浴室門收回視線,嘶了聲:「我就說別提吧!看這回不開心了吧?」
江苑抖了抖肩,也有點委屈:「他肯定知道了,我只是怕他情緒不好,試探一下。」
小杜又悄悄探出頭來,小聲說:「可是他剛剛進門的時候,看著挺開心的啊。」
阮唐不理解:「你是怎麼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除了不爽之外別的情緒的?」
「不知道啊……」小杜撓了撓腦袋,「反正就是能看出來,不太一樣。」
阮唐和江苑:「……」
哪裡不一樣?
他們發現林鬱琛的這種不開心好像一直延續到了第二天。
次日正式開始參加活動,上午在大禮堂聽了個思想教育講座,不同學校的風格涇渭分明,有的學校穿著整齊的校服正襟危坐,一看就是來之前受過嚴肅叮囑的。還有學校十分鬆散,光明正大在下邊玩手機。
而二中的校風也很明顯,聽個思想教育講座,大部分人都默契的拿著筆記,埋頭苦寫。
七中就不太一樣,不做筆記,但也不玩手機,雖然不積極吧,但是該有的態度還是要有的,所以絕大部分人都在犯困睡覺。
畢竟犯困是不可控因素,他們可沒有消極對待。
在這種所有人都在走神的氛圍中,阮唐抬著沉重的眼皮,發現旁邊林鬱琛好像還很清醒,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講臺。就是眼皮冷冷的繃著,嘴角下壓,渾身上下都寫著情緒不對。
阮唐摸出手機給江苑發訊息。
阮唐:完了,琛哥還在生氣。
江苑:怎麼說?
阮唐:瑾哥坐他後邊,他一上午頭都沒往兩邊偏過,我看他脖子都僵了,這不是生氣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