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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是我,¥]
得、得救了,是坂田銀時沒錯……作為一名聲控,我對自己的辨識聲優的能力還是很自信的。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在門縫往外看了看,確實是他。我先把門開啟了一個小縫隙,完全瞧見坂田銀時的臉,才讓開一步讓他進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坂田銀時好像有意無意在阻擋我的視線,他現在身形還有些單薄,但是足夠把我全部籠罩在他的影子裡。
細膩到讓人心醉的溫柔。
關上門的瞬間,我聽到外面有起鬨的聲音,不自覺低頭咬住嘴唇,然後用力把門拉得更嚴實——哼,男人。男人在一起扎堆談論的是什麼話題,我早就研究過,那些人現在想的是什麼我也不是不知道,行軍苦旅,精神和生理急需疏洩,他們缺少的無疑是酒和女人。
坂田銀時手裡端著溫熱的飯菜,放在桌上以後轉身看向我,我沒等他開口便直接撲過去摟住他的腰——我現在也需要發洩,比如哭泣。老孃自認為從來不是無理取鬧的傢伙,但今天的事情太讓人憋屈,已經超出我的忍耐限度,受不了了……
「……!」
坂田銀時在我撞入他懷裡的時候,身體有些僵硬,好像想推開我。怎麼能讓他得逞,於是整個人都貼上去,摟在腰上的胳膊用力勒緊。我才不管什麼要堅強要當女王呢,我現在只想哭坂田銀時一身鼻涕糊糊。
於是我就那樣做了,把臉埋進他雪白的外袍裡,抽噎著捉住坂田銀時背後的衣服,握在手心攥緊——不這樣做的話,我一定會壓抑不住嚎啕的衝動。太憋屈了,從來沒有被這麼多人一起欺負,被那種眼神看著,能清楚地感受到在被侮辱。
從來沒有……
頭頂上傳來無奈的嘆息聲,坂田銀時伸手在我背後慢慢拍撫,像安撫嬰兒那樣——雖然我覺得他手法有點兒不對,動作未免太僵硬了,但是卻真實地被安慰到。
我還沒倒黴到頭兒,至少遇見這傢伙了不是嗎。於是一切負面的情緒像沒有了大壩攔截的洪水一樣,恐懼,委屈,無奈,瞬間決堤,硬撐出來的堅強原來如此不堪一擊,只是一個安撫性質的拍拍就足以擊垮它。我靠在坂田銀時的懷裡哭到站立不穩,到後來他不得不配合我跪坐下來,才不至於讓我滑到地上抱住他的大腿哭。
——沒有人規定我必須要堅強,特別是在坂田銀時面前。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因為跪在地上腳開始發麻,我才抽噎著放開他,坂田銀時銀白色的外袍被我哭濕掉一大片,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亂七八糟的衣服,然後抬起頭無奈看我:[¥¥?]
我兩根手指著鼻子眼睛紅紅地瞪著他——明知道我聽不懂,莫非是讓我負責給洗衣服麼。只不過在這之前,我比較想知道電視劇裡的女主角是怎麼做到只流淚不流鼻涕的,臥槽我現在都不敢放手了,一旦放手絕對會淌出二條。
「我要[紙巾]……」還好我會說紙巾這個詞,不然就得拖著兩根鼻涕跟坂田銀時說話——這太毀形象了!
坂田銀時看著我抽了抽嘴角,終於還是轉身趴到桌子前面,在下面的櫃子裡亂翻一氣,從最裡面拖出一條已經壓變形了的紙巾——還好還好,這個時候原來已經有紙巾了。我接連包了幾個白餃子,才揉揉鼻子——唔,還是這樣比較爽。
[謝謝……]
[唔,為什麼?]
我忍不住笑著指了指他衣服上濕掉一片的地方:「也許你要重新洗一下咯。」
[這種時候,不該謝謝,該對不起吧。]坂田銀時乾脆盤腿坐到地板上,撓著腦袋看向我,神奇的是我居然在這麼多詞語不知道的情況下,居然能聽懂他的意思。
「在女人哭泣時候貢獻出肩膀的男人才帥氣哦。」而且我又沒做錯事,為什麼要說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