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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費真聽太子妃董素珍,要看自家的私信,無奈地笑了:“太子妃明鑑,奴家的家書,乃是家母囉唣的家長裡短,怕汙了娘娘的眼。” “怎麼,不敢示人?還是……”董素珍把手揹著,轉了一個圈,食指點著下巴,說:“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天日的?還是,預謀造反?” “對,張姨娘被毒死,是不是你家乾的?”突然,董素珍聲色俱厲,冷笑道:“來人,把這個賤人拉下去,嚴加審問。” 站在廳外的小公公,一曰王明,一曰小郭子,聽見主子的喊聲,跑進廳房裡。 “誰敢?”月兒擋住他倆,大聲說道:“出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 “哼,沒大沒小的,太子妃的命令不從,你眼裡還有太子妃嗎?”小紅竄了出來,拉住月兒的衣袖一扯,月兒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 費真站起來,說:“這真是賊喊捉賊,顛倒乾坤。” “你說什麼?”董素珍怒道:“今兒個,你不說明白,我沒完。” “我來說吧,太子妃,張姨娘之死,最清楚的還是你們董氏吧?”費真奶孃吳娘氣不過,挺身而出:“正所謂黑白顛倒,自家做的事賴別人。費氏無臉面做這種事,倒是董氏的一貫作風。” “放肆!你有何證據?”董素珍指著吳娘,怒不可遏。 (二) “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想。”吳娘說。 “猜想,你也敢說?拉下去,給我打。”董素珍叫道。 “慢著,”費真說:“娘娘憑猜想,給妾身定罪,難道奴婢的猜想,說都不能說?” “我想怎樣就怎樣,”董素珍嘲諷道:“難道你想反了不成?” “小女子既沒有反的心思,又沒有反的膽量。”費真淡然道。 “真的?那把你的私信拿來瞧瞧,以證清白。”董素珍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月兒在旁急道。 “大膽奴才,這裡有你說話的地兒嗎?”小紅上前,拽著月兒。 “小紅,這是你說話的地?”費真叱道。 “反了,”董素珍喊著,她拖著笨重的身體,上來舉手欲打費真。 “鄭尚宮到,”恰在此時,門外傳來小安子的聲音。 (三) 費真閃到門邊,躲過董淑珍的利爪,正看見宮裡尚衣局的鄭尚宮,立在門外,便招呼她進門。 董素珍需刁蠻,也是識相之人,立馬換了笑臉,端上太子妃的架子,坐到正椅上。 太子府在皇宮內,沒有專門的掌縫(裁縫),這次,尚衣局的掌事鄭尚宮,帶著兩個侍女,來給董素珍和費真,量體裁衣,製作登基大典穿的吉服。 正趕上董素珍,在費真屋裡耍潑,無形中,給費真減了圍。 鄭尚宮剛走,禮儀司的童司儀,身後跟著總管楊公公,來到太子府,後者傳皇后娘娘的話:“各宮須跟著童司儀,學習宮廷禮儀。” 太子有一妻一妾,正好在同院,童司儀暗自高興,可以集中在一起,省了許多精力。 只是太子妃身懷龍嗣,童司儀講解時,她極不耐煩,後來乾脆悄悄地溜走了,而費真則一板一眼地學著,興趣盎然。 主子和奴才們的禮儀,大相徑庭,教完主子,又教奴才,直到過了晚飯點,童司儀才回轉。 太子府負責掌食的何公公,送來飯菜,費真吃完後已是亥時,洗刷完睡覺不提。 (四) 太子妃董素珍,今日找費真的晦氣,討來費真奶孃的反唇相譏,當時沒有細想,躺在床上一回味,越想越不安。 她嫁來錦城已近三年,前面兩年半,爹爹和孃親,或者大哥董慶元,時不時寄來書信,問候報安。 近四月以來,只能收到孃親的片言隻語,叫她仔細身體,孝敬公婆,敬愛夫君,不要掛念孃親,家人都好。 聽婆婆說爹爹去了洛陽,竟然沒寫一封書信給她,難道爹爹發生了意外? 什麼叫賊喊捉賊?什麼叫顛倒乾坤?難道張姨娘的死,公公婆婆懷疑是他爹乾的,難道爹爹和公公鬧僵了? 董素珍後悔不迭,起身要去費真的小院,問個明白。被值夜的宋娘攔住,勸道:“老身的家人,從梓州過來,報說平安,娘娘是不是多慮了?” “對了,你和小紅的家人,房屋田產都在梓州,為啥遷來錦城?之前也沒聽你提起過。”董素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