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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剛剛略微嚴肅的討論後,話題又討論到了其他的地方,謝老將軍與謝老夫人兩人完全沒有長輩的架子,跟他們幾乎打成一片。 傾靈不小心弄髒了衣服,那土豆泥若是沾染久了難以清洗,於是她先離開回房換了衣裳。 等她走出院子時,發現江止行靠在院門等著她。 “國師大人,你們吃好了?”傾靈有些疑惑他怎麼在這裡,便開口問道。 與江止行輕柔的眼神碰到一起時,不知怎麼的就讓傾靈想起了昨天夜裡的謝疏。 那句我喜歡你就像敲在心尖上的錘子,讓心臟又止不住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江止行搖了搖頭,說了句沒有。他解下了腰上那塊山水牌,也就是被西洲皇送給傾靈卻又被傾靈退回來的那塊。 他放在手心,遞給傾靈,在她不解的眼神中解釋道:“西洲不像南淵和東池,有蠻夷騷擾。也不像北滄,需要對付海盜。所以,西洲的兵力大概是最弱的。” “但是,我以西洲國師的身份將代表我的腰牌贈與南淵攝政王,他日若有需要,攝政王可憑此腰牌請求西洲出兵,幫助南淵一同對應蠻夷。” 這話讓傾靈有些震驚,她愣愣的看著江止行,那塊腰牌一瞬間讓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才好。 “你剛剛其實沒說穿吧,若是想讓邊境百姓安寧,可不單單是打退蠻夷。你想要做的,要麼是與蠻夷簽訂休戰協議,要麼就是踏平蠻夷。” 聽著江止行的話,傾靈呵的一聲笑了,她目光裡是一閃而過的詫異,可是隨後便是釋然。 那彎著的桃花眼就像那掛在天際的月牙。 “有時候總覺得,國師大人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傾靈笑著,沒有反駁,而且大方的承認道:“沒錯,蠻夷有野心,我也有。他們想要擴張領地,想讓南淵和東池將邊境城池割讓出來。而我想要,讓他們成為附屬。” 站在那裡的女子身形單薄,她新換的衣服很是輕薄,月籠紗的質地即便無風也能輕微晃動。 在江止行的眼裡,她是那麼漂亮,又那般堅韌。站在那裡坦坦蕩蕩的表明著自己的野心。 “所以,收下吧,你能用上西洲的。”江止行往前走了一步,握住傾靈的手將腰牌放在了她的手上。輕聲道:“你不必去深究我的目的,我想做的事與你相似,但我沒有那麼大野心,我只想讓西洲能夠國泰民安,想讓天子安穩長大。” “你不怕嗎?西洲處於中部,離南淵也近。南淵若是拿下蠻夷壯大了勢力後,調轉矛頭直逼西洲,那西洲恐怕沒有還手之力。”傾靈感受著手心裡山水牌的冰涼感,她微微仰著頭,對著江止行說著。 江止行笑著收回了手,把山水牌留在了傾靈手裡,語氣輕柔又有些複雜的情愫。 “若是其他人,我恐怕還需要掂量一下。但是你,你的野心出發點是為了南淵百姓。如此一位攝政王,不會挑起戰爭的,我信你。” 傾靈看著手裡的山水牌,攏緊手心握住了它。 還未等傾靈說出感謝的話來,遠遠的就聽見了凌亦澤那有分辨度的聲音。 “換個衣服換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怎麼了過來看看,原來是被人堵了路呀。” 靠近了以後,凌亦澤刻意往傾靈身邊湊,把江止行和她的距離給拉開。 “謝老將軍又做了個什麼燴飯,我覺得你大概是會喜歡的,走吧,飯都還沒吃好呢,在路邊說些啥呀。” 話音剛落,凌亦澤便看見了傾靈握在手裡的山水牌,臉上的笑意僵持住了。 他的目光在傾靈和江止行兩人之間來回掃了幾次,最後落在了傾靈的臉上,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狐狸眼裡的深邃如同海底深不見底的漩渦,混亂不堪的閃過無數情緒,隨著他輕呵了一聲後,眉眼間混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自嘲之意。 “我的牌子不肯收,卻願意收他的。傾靈,你好過分啊。” 他這句話裡帶著委屈的責備感讓傾靈忍不住皺起了眉,她像看傻子一樣白了凌亦澤一眼,當著他的面把江止行的山水牌收到袖中,無所謂的說道:“我收國師的牌子自然是有原因的,收你的幹嘛。” “能有什麼原因,男子將貼身玉佩贈與你,你當真不明白這裡面的含義嗎!”看傾靈收起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