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遍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江止行扶著額輕嘆了一口氣,站在他面前的的西洲皇低著頭揹著手不敢出聲。 “晚膳之前,將今日應當抄寫的治國大計交給微臣。” 即使沒有任何實際性懲罰,可是江止行的壓迫力還是使得年幼的西洲皇頭冒冷汗。 聽了江止行的話,他也只能弱弱的回了一句是後,便走回書桌前將那些亂糟糟的宣紙收拾好。那陪同他玩耍的太監此刻也佝僂著背站在桌邊替他研墨。 窗戶下的另一張桌前堆放著奏摺,江止行走過去翻看的動作讓正在寫字的西洲皇又是一驚,頭都快低到桌子底下去了。 江止行只感覺太陽穴在突突跳動,他握著一張奏摺轉過去身問道:“為何近日奏摺全部堆積,陛下沒有回覆大臣們嗎?” 西洲皇張張嘴想要找理由,卻在對上江止行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眸時又把話吞了回去,半晌才小聲控訴道:“國師不在,他們也沒什麼話和我說,每天遞上來的摺子不是說早上好就是問我吃飯沒。就連每日的早朝都是如此。。。” 聽了這話,江止行再次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摺子拿過去擺放在西洲皇的面前說道:“即便如此,陛下也應當回覆,這也是證明給大臣們看,陛下能獨當一面的機會。” 見西洲皇還是低著頭不吭聲,江止行便繼續說道:“若是陛下今日能完成功課,並且認真回覆大臣們的奏摺,微臣可以考慮帶您出宮逛逛。” “真的嗎!”西洲皇興奮的揚起了頭,滿眼冒星星的看向江止行。得到其點頭後一把抓過奏摺開始寫字,還不忘抽空同江止行說上一句“說話算話!” 江止行看著那奮筆疾書的西洲皇,唇邊不覺彎了彎,隨後喊來太監替他將棋盤搬來。 棋盤上的殘局,是他離開西洲時留下來的,趁著這些日子回來,儘快解開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 剛過午時的陽光稍稍有些刺眼,從那雕花的窗戶上對映下來,斑斕的落在棋盤上。 執著枚黑色棋子的手很漂亮,修長乾淨,又如同那通透的白玉。 大抵是棋局實在是死局了,黑棋被包裹在內,沒有任何逃生的餘地,無論落在哪裡都彷彿已經無藥可救。 謫仙般的國師低頭看著那棋盤,睫羽在眸前落下一陣陰影。黑色的棋子扣在兩指之間,卻遲遲無法落下。 他尋不到這個棋局的解法。 待到那夕陽都染紅了天際,江止行才將溫玉般的棋子放回了盒中,叮囑太監不要打亂了棋局。 他不甘心,他覺得,這個棋局是有解法的,只是他未曾尋到。 “如何。”江止行走到西洲皇的身邊,衣襬如流雲,整個人透出冰雪般的空靜。 西洲皇沒有搭話,而是快速又寫了幾筆之後才把東西推向江止行的方向,仰著臉笑著說寫好了。 確實是寫好了,不過那抄寫的治國大計亂的如同蒼蠅爬過般,也能看出寫字人的焦急。 江止行指著那鬼畫符模樣的字,清冷的說道:“寫字不可急躁,需一筆一劃沉下心。” 西洲皇嘟著嘴,委屈巴巴的望著江止行。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後,江止行終究還是鬆口道:“明日,兩份。若是能做到,便換衣服出宮吧,宵禁前微臣送您回來。” 這句話就像是按開了某個開關,西洲皇就差從椅子上蹦起來了,他將頭都點成了小雞啄米,拍著胸脯保證自己明日一定完成任務。 那年輕的管家來傾靈暫住的院子請她,說是國師在茶樓定了位置,請她與其他兩人一同前往。 其他兩人無非就是凌亦澤和謝疏了,傾靈應了一聲後便從書桌前站起來往外走。 正巧,不遠處司無絕和暗日討論著什麼,見傾靈出來,司無絕行了個禮正想走,卻被傾靈喚住。 “司大俠,今晚可有空。” 這句話更像是個開場白,畢竟司無絕的任務就是替傾靈趕馬車了,晚上自然是有空的。 他點了點頭。 “那便好,有事相求,勞煩司大俠今晚在院裡等等本王。” 聽了傾靈的話,司無絕抱拳應下。 雖然傾靈沒有說明,但是司無絕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想要說的,大概和那六陰門有關。 聽管家說那個茶樓不遠,所以傾靈便也沒打算坐馬車過去,走一走也正好體會一下西洲的風情。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