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說親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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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嬤嬤聞言也便丟了外頭那丫頭不追,悻悻把挑杆丟在一旁。 “姑娘可要見嗎?” 霍家…… 明芙眨眼,皺起了眉。 現今的長興侯與武肅侯是同宗不同族的兩堂兄弟,霍家在上京家大業大,宮中那位霍太后便是出自武肅侯府。 正因著基業大,兩家以往行事低調謹慎,家中風氣尚算清正。 但自從武肅侯夫人過世,武肅侯娶了續絃之後便不好說了。 她出閣前一年,霍夫人在府中設宴,飯正吃到一半,有嬤嬤跑去那位夫人耳邊說了什麼。 霍夫人即刻放下筷子,一句話也未留匆匆走了,賓客不知何故,有三五相熟的夫人們也跟著前去。 哪知卻正好撞見霍府的大公子與那位霍夫人院子的丫鬟在她偏房雲雨,兩個人正在房中幹得歡騰,不防門被人一腳踹開。 白花花的兩個人還絞在一起忘我地叫喚,被霍夫人連同一眾同去的二三十人看個正著,那丫頭當場就被打殺,霍大公子也沒了臉面。 那時她還待閣閨中,雖未親眼見著捉姦的場面,只聽身旁人的形容便已臊得滿臉通紅。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這種陰私苟且之事,世家大族中哪家也少不了。 其實當天的事霍夫人若肯遮掩一二,留待宴席散了再做處置,不至讓侯府多年清譽毀於一旦。 只是事後稍一思量,她便不難品出其中緣故:這位續絃夫人膝下亦有一子,與正室所出嫡子只相差五六歲。 做母親的要為兒子謀劃,自得先除去前路絆腳石。 不過,這種為了兒子前程而搭上全族的手段,未免太低劣了些。 要知覆巢之下無完卵。 也是自那一事之後,武肅侯府的聲譽一落千丈。 連帶著長興侯府也遭人不大待見。 金嬤嬤道:“霍家與我們素無來往,姑娘要不想去,老婆子我去將人打發。” 明芙仔細一想,確也沒有見的必要,便點了點頭,“嬤嬤自去。” 金嬤嬤點頭應下,也不知在前頭與人說了什麼,不消半個時辰,又氣沖沖地回來了。 “我就說一整日沒緣沒故的眼皮子跳,原是這遭等著。” 明芙只觀人來來回回,亦沒了心思磨粉,自去一旁活動活動淨了手。 金嬤嬤屁股往凳子上一沉,“好姑娘,你道那夫人今天是來做什麼的?” “哎呦好嬤嬤,有話您就快說,再賣關子我都要被你急死了!” 梔言方見金嬤嬤回來,一溜煙兒躲去了簾子後面,聽她話裡話外的賣關子,又忍不住好奇跑出來自投羅網。 不想跑的快,腳趾頭撞到了靠牆立著的櫃子上,疼得她齜牙咧嘴,眼淚花兒冒了出來。 金嬤嬤見她這樣,心中火氣遂消了八九,“怎麼還是慌腳雞似的,上不得檯面,你們兩個也時常教導教導她,眼下就這般德性,再不管就越發得了意了,越發上來了!” “她素沒臉沒皮,嬤嬤與她置什麼氣。” 佩寧正抱香爐給一幅杏子紅綾被薰香,“您還沒說那位侯夫人來說什麼事?” 金嬤嬤這又想起方才那侯夫人與她說的,氣得頭髮根都豎了起來,但見明芙也斂了笑意,才一拍桌子道:“我說了,姑娘也彆氣惱,好歹人叫我打發去了,以後想必也不敢上門來了。” 明芙柔柔道:“便是何人說了不中聽的話,耳朵聽過便也罷了,嬤嬤何苦置氣,仔細上了心肺。” 金嬤嬤見她越是這般淡淡,心中就越發不忿,“那侯夫人,是來說親的。” 沉香皺了皺眉,“長興侯的世子不是今年才娶妻,二公子年歲還小,不到議親的時候,難不成是侯府還有什麼我不得知道的人物?” 佩寧放下香爐,疊著被子,“你糊塗了,哪有要臉的夫人上門為自己公子說親的。” 金嬤嬤道:“是為他們對門子,那個不知羞的紈絝霍腚說的。” 明芙秀眉微蹙,心中一絲羞憤升起,面頰染了紅意。 武肅侯府的大公子原不叫這個這個名,便是那一次光著腚被人看光之後,霍腚這個名字便在盛京傳開了。 梔言一聽立馬就不樂意了,“我呸,就那般行事猥瑣,舉止荒疏的貨色也想配我家姑娘,青天白日的做夢說胡話,也不怕遭了雷劈!” 明芙低垂眸子,略有失神,片刻後道:“嬤嬤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