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危機感忽然拉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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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玉西言忽地又止了話頭,他盯著韓時眼角凝了笑,“都說二哥是上京最有名的才俊,信國公府這麼大的盛會,怎麼沒有遞帖子給你?” 韓時冷眸看了他一眼。 玉西言笑著說:“聽說往年的馬會,女子賽馬都是二奶奶拿頭籌,不過今年二奶奶好像也沒收到信國公府的帖子。” 韓時心中暗訝,那個看著安靜到甚至有些沉悶的人,原來也有在馬背上肆意灑脫的一面。 玉西言見他出神,暗暗笑道:“你剛才問的,我告訴你也無妨,今天邀我去馬場的人正是信國公府的世子朱歲安。” 原來不是趙王。 韓時輕籲一口氣。 玉西言看他反應平平,反而驚訝道:“怎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看來是真不知道。”玉西言看木頭疙瘩似得看著韓時道:“這位國公府的世子和嫂嫂是舊相識,我今日聽人說起,國公夫人之所以辦馬會,就是世子爺央求的,為的是每年能在馬場上見到嫂嫂一面。” 韓時面色沉下,胸口沒來由的堵上了一口氣。 玉西言又補上一刀,“放心,朱世子已經應了與盧家姑娘的婚事,對你沒了威脅。不過要是嫂嫂想與你和離的訊息傳出,那位朱世子還會不會迎盧姑娘進門就說不準了。” 月色清涼,照著韓時冷毅挺拔的背影,不知人情的月似也染上了一絲惆悵。 次日清早,明芙正在院子裡抄寫佛經,惜居院裡便來人將她請了過去。 韓母和謝姨母手牽著手坐在羅漢床上,曹月棋坐在下首,見到明芙進來,才緩緩開口道:“我知伯母一直在為韓家大兄的事著急,昨日與幾位長輩說完話,片刻不敢耽誤地趕去了盧府,盧家原本是不見客的,我在門口央了許久,看在我與阿昭多年姐妹的情份上,好歹是讓我進了盧府一趟。” 明芙等到曹月棋的話說完,朝著上首的兩位長輩福了福身。 韓母只看了一眼明芙便撇開了眼。 曹月棋將韓母的態度看在眼裡,眼中不由暗起了幾分笑意。 韓母唇角微抖,眼巴巴盯著曹月棋問:“那你可打聽到什麼沒有?” 曹月棋可惜地道:“只是不巧,阿昭前段時日生了場怪病,與我沒能說上幾句話就昏暈欲睡。” 眼見韓母的眼神又黯淡下去,曹月棋也不再賣關子,直接說道:“不過我知韓家大哥的事要緊,倒是打聽到些。” “你快說。” 曹月棋淺淺呼了一口氣,說道:“我在盧府打聽了一下,盧侍郎昨天一直待在大牢未回府,想來應是十分重視這案子。” “而且,昨天晚上戶部的常侍郎去了我們府裡,他與我父親說起了此事,我猜想他應是想讓我父親在聖上面前提起這件事,好讓聖上向盧侍郎施壓,讓他今早斷了此案。” 韓母又是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捏著謝姨母的手指都泛起了白,“曹中丞怎麼說的?” “我父親自然是很為難。”曹月棋搖了搖頭,“不過我知道此事後,已經在父親跟前求過情,父親平時最疼我,他已經答應我這幾日不會在聖人面前提起此事。” 韓母苦笑,“去了盧府一趟,非但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境況倒越發地糟糕,我錄兒……錄兒……” “伯母別急。”曹月棋寬慰地說:“雖沒直接打聽到什麼,但我問了阿昭身邊伺候的丫鬟,她這病來得又急又怪,已經有一個多月了不見起色……” 韓母滿心只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危,對曹月棋提到盧家姑娘生病的事,全然聽不進耳朵裡。 謝姨母想到什麼,看著坐在椅子上微微頷首的明芙,又看了眼自信滿滿的曹月棋,心中大致猜出讓自家這位傻姐姐將兒媳請來的用意。 謝姨母接著她的話問道:“好端端的姑娘,得了什麼病?” 曹月棋的臉頰微紅起來,有些難以啟齒地說:“應該是,應該是女人家家的病,聽說是葵水不調,阿昭連著兩個月都在來葵水,且量還不少,每日都是懨懨的,人也疲乏的厲害。” 謝姨母鬆了韓母的手,坐直了身子淡淡問道:“這位姑娘,是你昨日說與信國公府定了親事的那位?” “正是。”曹月棋擔憂地說:“若是醫不好,與朱家那邊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