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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要保護七妹。這一想,她心裡還真不大舒坦了。沒辦法,她就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
這輩子,他只能保護她一人,只能為她而死。
「六姐?」梁纓被梁輕鳶幾近兇狠的眼神看得汗毛直立,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道:「你沒事吧,不舒服麼?」
「我沒事。」梁輕鳶冷冷道,大步走出學堂。
「六姐,等等我。」梁纓心思細,瞬間便察覺到了梁輕鳶的不尋常,而這個不尋常一定與她有關。她們倆關係一直不錯,她並不想與她生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六姐能不能同我說說。」梁纓跑上前,親暱地挽住了梁輕鳶的手臂。
梁輕鳶是生氣,但被梁纓這麼一弄,她又覺得自己太過小心眼兒。畢竟風羿沒說自己一定得保護七妹。自己生這氣是不是早了些。也罷,等他回來,確認了再生氣不遲。
「沒什麼。」她悶聲道,語氣還是不快,不過比方才要收斂許多。
「哦。」梁纓乖巧地應了一聲,沒繼續問,她並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
兩人手挽著手走出學堂,忽然,背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噠噠噠」,由遠及近,似乎是朝她們倆來的。
那人越過她們後一個急轉彎,長發甩動,絲絲順滑,故作瀟灑地站住身。等他站定後,四面漸漸響起一片琴聲。
琴聲泠泠,很是動聽。
來人是長平郡王的小兒子,劉楨。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搖著花鳥摺扇,加之琴聲相伴,挺像那麼回事。「六公主,前幾日我差人送了副畫像給白堇姑姑,當日便退回來了,這是為何?」
她認得他的聲音。梁輕鳶心裡冷笑,開口毫不留情,「還能如何,自然是本宮瞧不上你。倘若將一人的外貌以百文錢算,在本宮看來,你最多也就值七十。」
「……」劉楨目瞪口呆,手中摺扇也不搖了,只值七十文的臉慢慢漲紅。
這時,周圍看熱鬧的人越積越多,男女皆有,打賭的那幾人沒說話,其他人大多在偷笑。
「六公主都敢招惹,劉兄真男人。」
「這叫什麼,四個字,自取其辱。」
「不值得不值得。」
「真娶六公主,家裡怕是要翻天。借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娶。」
「張兄,話不能這麼說,六公主脾氣是差了點,但她好歹是個公主,你配得上麼?」
「你!」
眾人議論紛紛,其中難聽的話居多。
「咳咳。」劉楨站不住了,假意咳嗽一聲,收起摺扇又展開,僵硬地笑道:「六公主,我方才喝了碗酒釀圓子,有點上頭,說的都是胡話,你別介意。」
「噗嗤。」梁纓笑出聲。
「哦。」梁輕鳶冷哼一聲,拉過梁纓便走。對於這種人,她沒讓他顏面掃地都是她仁慈。
「嘖……」此刻,孟苟背靠在樹幹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好戲。他還真欣賞梁輕鳶這眼高於頂的性子,容易叫男人生出強烈的征服欲。如此,他更想看她跌進泥地染上汙穢的模樣。
折斷她的所有驕傲,那該是何等的暢快。
晌午。
用過午膳後,梁輕鳶與梁纓躺在貴妃椅上聊著天,還沒聊兩句,白堇來喚人了。
梁輕鳶無法,只得匆匆趕回瑤霜宮。
一進瑤霜宮,她便覺事有詭異,院子裡的太監宮女頻頻給她使眼色。這滋味怪彆扭的,她暗中盤算,自己是不是該尋點由頭罰他們,找回公主該有的地位。
她不習慣拉近自己與他們之間的距離。
這幾月,梁輕鳶的心思全放在風羿身上,沒怎麼折騰人,再有芙盈的各種好話,宮人對梁輕鳶沒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