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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得他回來及時,若是晚回來一天,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兒,他又有些慶幸。
她還是他的。
他抬眸看向梁輕鳶,愕然一震。她褪了外衫,中衣帶子也解開了,將脫未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兜衣帶子鬆散,春光要露不露的。
只一眼,他的目光便熱了,飛快低下頭去。
「你不是看過麼,還害羞啊,本宮都不害羞。」任由衣衫曖昧地掛著,梁輕鳶絲毫不管,開始拿話調戲風羿。她記得,白芷姑姑說過一句話,全脫了不如半遮半掩有誘惑力。
今晚,她存了心思勾引他,本想借著情迷壯壯膽,沒想情迷壓根沒作用,那她只能硬來。
風羿默然不作聲。他倒也不是裝正人君子,是怕自己活不好,弄傷了她。上次在風月樓裡,他見識了不少東西,據說姑娘家初次都會疼,而若是男子活兒不好,那她們會更疼。
他原是想著,自己先練練,摸索摸索。
「為何不說話,你在想什麼?」風羿久不說話,梁輕鳶不舒坦了,她按著他的肩頭,偏頭去看他的雙眼。
「卑職沒想什麼。」她一看,他的視線便垂得更低。
「撒謊,我不信。」梁輕鳶挑了挑細長的小山眉,主動跨坐在他腿上。她拿下他的面具,伸出柔嫩的手指去撫他的臉。
濃烈的劍眉,又直又深的眉骨,高而挺的鼻樑,微翹的薄唇。
她緊緊盯著他,彷彿永遠都看不夠似的。「五姐中了情迷,你說,魏公公帶她回去會做什麼?」
風羿張開薄唇,不解地瞧她。她這問的什麼話,「卑職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不是用手,就是用工具。」她故意拿話刺激他,雙手柔若無骨,越過他的肩頭往上探,身子也跟著貼了過去,「真好。我在挑男人的眼光上頭贏了五姐,別的不說,起碼你是個正常男人。」
她一靠近,身前的軟綿便也貼了上來,若有若無地擠壓著他的胸膛。風羿不由嚥了口口水,竭力壓抑自己道:「公主該歇息了。」
「我不。」此刻,她是坐在他腿上的,兩人視線沒差太多。「為何叫我歇息,你等不及了?」她用自己的額頭去貼他,揶揄道:「呀,原來本宮的小暗衛這麼心急。」
縱然他百般壓抑,該躁動的東西還是躁動了,風羿緩緩握緊手,啞聲道:「卑職……卑職哄公主睡覺。」他想,她真是個撩人的小公主,一顰一笑都足夠撩人。再待下去,他一定會將她按在身下欺負。
「本宮現在不想睡覺。」她生氣,生氣便要罰他,用力咬在他的唇角上。
漸漸地,梁輕鳶察覺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有種奇特的熱意從心尖處散出,沒幾個呼吸便擴散到了全身。
這熱意來得古怪,來得陌生,她起初覺得自己是動了情,轉念一想。
不對。
是情迷。它不是假藥,只是它的藥性來得慢。
藥性隨著血液的流動四處遊走,緩緩滲進四肢百骸,叫人意識迷糊。她無力地伏下身,不住地喘著氣,一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扯衣衫。
不知為何,她貼著他,身上的熱意便會褪一些,然而這涼意只有片刻,片刻的清涼過後,隨即有更猛的熱意翻湧而來,如同海浪一般,一層,一層,重重拍打在心口,奪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力氣。
「嗯……」她軟綿綿地依偎在他肩頭,紅唇一開一合,瞧著像是口乾。
「公主?」風羿頓覺不對勁兒,側頭往梁輕鳶看去,這才發現她的臉一片緋紅,撥出的氣息灼熱無比。
他心下一跳,飛快拿起她手腕把脈。
情迷。
原來吃藥的不止梁緋絮,還有她,她方才為何不說,難道不曉得自己中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