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堀越嘻嘻哈哈,說的話卻異常惡毒。
反正聽完後的黎覺予表情更冷漠了,動作姿態像是一隻隨時準備出手的猛獸一樣,面對這樣的她堀越旬也不畏懼,他就是想測試黎覺予的底線。
可出人意料地,黎覺予突然笑了一下。
「兩性的手段也好,家族的手段也好。」她中頓一下,繼續說:「又或者害人的手段也好,只要能達成目的的,就是好手段。」
「我說是吧,成田屋養子。」
黎覺予這段話似是而非,估計除了在場兩人,沒人能琢磨出是個什麼意思。
至於堀越旬,他聽到這話後立刻就沒了笑容,追問:「你什麼意思,你是聽說了什麼?」
「你不是讓我猜嘛?我只是隨便猜猜看,你幹嘛那麼緊張?「
表情輕鬆,彷彿那滲人的四個字「害人手段」不是黎覺予說的一樣。
其實堀越旬也不必那麼緊張,黎覺予說的話,只是她轉移話題的話術罷了。畢竟作為前豪門繼承人,黎覺予深知家族成員之間的恩怨是非,每個人的手上都沾過一點髒。
哼,什麼狗屁養子?沒做過壞事那才出奇呢。
兩人都在恐嚇對方,只是看誰能嚇到誰罷了。
黎覺予聳聳肩,沒有繼續往下深究話題。她看著堀越旬冷漠瘮人的表情,無所畏懼地說:「至於寶冢歌劇校園祭,外人倒不必替我擔憂那麼多,你只需要好好看我表演。既然我敢邁出這一步,自然有贏下全部局面的信心。」
「你…」
堀越旬還想說什麼,卻先聽到走廊傳來中西森慌忙趕來的腳步聲,只得收起滿腔疑惑,先行從聲樂室退了出去。
中西推門進來。
「黎,你在跟誰說話?」中西疑惑的眼神四下打量:「我剛剛在走廊,聽到你在說話。」
黎覺予瞥了一眼前門門後,說:「進來了一條流浪狗而已。找我有什麼事嗎?」
中西一向好忽悠,被問話後瞬間就將疑惑拋擲腦後,氣呼呼地抱怨:「我被星風氣死了,快告訴我,你已經想好在舞臺上對抗她的必殺技!」
「嗯,想好了。」
黎覺予想也不想地就給中西森打了一劑定心針。
其實必殺技啥的…完全沒有啊!雖然她在堀越旬面前放下大話,一副要秒殺校園祭眾人的模樣,但實則上黎覺予現在腦袋空空,啥都沒有。
不過至少,這句話安慰到中西風了。
她興奮地來回蹦噠,高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必殺技是啥啊,你偷偷告訴我。」
中西附耳而上,黎覺予只得順從靠近,用著堀越旬聽不到的音量,小聲說:「秘密!」
中西森:「…」
這招怎麼似曾相識?
敷衍完中西後,黎覺予這下開始構想校園祭表演的創新點。
她隨意地翻動記事本,試圖從日常筆記中找到新的靈感。
忽然,一張純白色浮雕名片從記事本中掉出來。
黎覺予低頭撿起名片。
還沒來得及疑惑資生堂的名片怎麼會跟到幻境中,注意力卻被名片背後小字吸引走了。
——「用西方文化詮釋含蓄的東方文化。」
這是資生堂創立的名言,也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行為準則。
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就這麼粗暴地撞進黎覺予腦海,讓她反覆揣測,反思其中含義。
「西方文化,詮釋東方文化?」她喃喃自語,抽絲剝繭出深意:「文化碰撞?」
平日裡捉摸不透的靈光一閃而過,被黎覺予眼疾手快地捕捉到了,她感覺,自己好像…想到了校園祭上的創新點了?
中西不知道黎覺予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