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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死,他怕得是死了就沒法再看書、再把他腦子裡想得東西給造出來了!
趙瑜真怕牛千里一下把他十萬積分給按沒了,嘴角抽了抽,繼續道:「可你把朕的院子炸成這樣,活罪卻是免不了的,至於怎麼罰便由沈將軍把事情查明再做決斷。」
趙瑜把沈赫招來在他耳側說了幾句,沈赫臉色未變,讓牛千里把周桂圓壓下去。
張德福免不了擔心的伸頭去看,但也知如此處理已是趙瑜網開一面,趕忙又磕頭道:「謝陛下開恩!」
趙瑜擺擺手:「你也先別謝了,這事查明之前你也得進去陪著他呢。」
「是是是,那是自然。」張德福不僅沒有牴觸反而很是配合,陛下對他如此信任,他這會也恨不得趕緊自證清白,以刨真心。
於是張德福也被送下去了,殿內只剩下趙瑜兩人。
接了個大單趙瑜腦中的興奮勁還沒過去,身體上已經熬不住了。
他前半夜被嚇了一跳,後半夜又處理了這件大事,此刻心神落定精神頭也支撐不住了,眼淚汪汪的打著個哈欠。
宮人把熬好的藥端來,內裡應是加了安神的東西,趙瑜喝了後更是困得眼都睜不開了,沈赫含笑道:「困了便睡吧,我在這兒守著。」
趙瑜不大情願的張了嘴巴想說話,結果打出來的都是哈欠,只得乖乖點頭,回床準備睡覺。
他其實還想跟沈赫再聊聊火器的事,如此看來只能到明日了。
眯著眼爬上床正準備往被子裡鑽,趙瑜的腳忽然被抓住了,他腳底最怕癢正想掙出來,就聽沈赫道:「先等下。」
趙瑜回過身去看,卻見沈赫不知何時拿了濕毛巾來正要給他擦腳丫,登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小時候你在地上踩了再睡床,第二日定要起疹子的,這麼多年了阿瑜還是總忘了這事。」
不同於趙瑜的僵硬,沈赫做起此事倒是自然無比,他那總撫著刀柄的右手此刻握住趙瑜的足底,仔細擦拭了一番,倒似是在擦什麼名貴的玉器。
等他擦完一隻腳趙瑜才反應過來,忙不迭把腳縮了回來,把毛巾也搶了過來:「我自己來就好!」
趙瑜身上最敏感之處就是腳了,原本在現代就是,穿到小皇帝身上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厲害了,上次有個宮人來給他洗腳順便按摩,讓毫無防備的趙瑜給一腳揣開了,從此宮人都知現在皇帝不喜歡人碰。
而且之前他只單純覺得癢,剛剛沈赫握住他的腳時趙瑜卻生出了些異樣感覺,只覺一股酥麻沿著腳心一路往上,讓他雙腿都不由顫了一顫,差點沒呻吟出聲。
胡亂的把另只腳擦了擦,趙瑜趕緊鑽進被窩拉上被子,只餘一雙眼睛在外面——雖看不到鏡子,趙瑜也知自己此刻臉定然是紅的。
「我先睡了,表兄……要上來睡嗎?」
若是之前趙瑜就誠摯邀請沈赫來同床共枕了,現下他卻猶豫了。
好在沈赫也拒絕了:「我在那邊坐著就好,盔甲會硌到你。」
雖說周桂圓被抓住了,但確定他無罪之前還是謹慎些好。
趙瑜鬆了口氣,又誇張的打了個哈欠,道:「那就辛苦表兄了。」
說罷裝作自然的翻了個身睡了,實則在被窩裡無聲吶喊,睡意也消除了大半。
啊啊啊——
自己這是怎麼了?之前是對柏清宇,現在連被沈赫碰了都會有感覺。
這已經不是彎不彎了,而是欲求不滿的問題啊!!
趙瑜攥緊了被子角,他以前青春時候也會有衝動,但也不會這麼輕易就出現了,還是對這自己的表兄……不過沈赫好像和他也沒血緣關係誒。
不對,現在不是表兄不表兄的問題,而是節操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