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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器?」沈赫在對這一詞也頗感新奇,略一思忖也覺得形象,「我在軍中和江湖都未見過此種火器,今日也是頭次得見。」
他神色凝重道:「此物若加以改良,無論是用來攻城還是破除西戎人的重甲都能有奇效,只是……」
只是目前來看掌握此物的人似敵非友,還意圖行刺阿瑜。
若真是被奸人掌握此種兵器,那對大晉而言實屬前所未有之威脅。
「陛下,陸太醫來了。」
張德福引了陸芸進來,應是被匆忙叫進來的,陸芸向來整潔的衣冠稍顯散亂,面色也稍顯蒼白。
「大半夜的勞煩你了陸太醫。」趙瑜歉意笑道,「我道沒什麼妨礙,他們總不放心,還是請你來一趟。」
有旁人在陸芸不似平日兩人單獨時那麼隨意,行了禮道:「為陛下診治是臣職責所在,您哪裡不適便隨時喚臣來。」
沈赫側首看向陸芸,片刻後起身立到一旁,趙瑜這才驚覺原來陸芸的身量都快趕上沈赫了,只是他整個人氣質柔和又瘦削,是以趙瑜之前從未意識到這一點。
與床側坐下後,在沈赫看不見的角度陸芸這才啟唇一笑,循例問道:「陛下今日有何不適?」
趙瑜一時語塞,除了以往就有的畏寒的毛病,他還真沒覺得哪兒不舒服,總不能說讓陸芸半夜來給他大保健吧。
沈赫在旁道:「有人在外面放煙花誤把院中樹燒著了,陛下受了驚嚇,請太醫給瞧瞧有無旁的不妥。」
進時陸芸已見了院中情形,來的路上禁軍也加緊了防衛,不會僅是煙花誤燃的事,但陸芸自不會再問,那也不是他該操心的事。
略頓了下陸芸單手把醫箱放下,開始為趙瑜診脈。
以往陸芸診脈不過三兩分鐘,今日卻足足用了半盞茶的時間,趙瑜無聊的都分出神去猜他身上的薰香是哪一種。
等到他終於診完,問道:「近來陛下可否比常日睏乏,白日也覺得提不起精神?」
趙瑜回想了下道:「是比往日更困些,難道不是春乏的緣故嗎?」
陸芸道沒有回答,他看了看沈赫有些欲言又止,趙瑜心中一凜,難道自己得了什麼難言之隱?
不能啊,這身子雖然日常病歪歪的,但除了弱些也沒什麼大毛病啊。
沈赫也蹙眉問:「陛下龍體可有何不妥?」
陸芸慢條斯理道:「也無甚大礙,只是按脈象看陛下近日飲酒較多,故而龍體空乏,精氣虧損,加之今日又受了驚嚇,肝腎虛浮需調理一二。」
他說了一堆醫理,趙瑜還沒捋明白是什麼意思沈赫的臉色卻變了,握拳道:「陛下還未娶妻,何談龍體空乏?」周身也溢位一抹殺氣。
趙瑜這會也聽明白陸芸說的啥意思了,又窘又奇,診脈連這都能診出來?
陸芸絲毫不受沈赫影響,似笑非笑道:「未娶妻就不能了?那這位大人可曾娶妻?又可曾只有這一種法子才會洩了精氣?」
沈赫一時被噎住了,又不知想起了什麼俊美的面上升出一絲赧意,幸而他膚色較深也看不甚明顯,自己卻心虛的不敢去看趙瑜。
陸芸將他的神情看在眼中,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故意又道:「其實陛下只是最近有些勞累,也無甚要緊,不過若陛下有這方面的需要臣也可多加幾味藥調理一二強元固本,日後陛下納了妃嬪便可如猛虎下山,一夜數次不在話下……」
神特馬猛虎下山……
眼看話題越來越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奔去,趙瑜弱弱打斷了他:「倒也不必,正常調理下就好。」
他這也不準備納妃,整那麼精神他找誰去?
沈赫也聽的心裡一梗,想說些什麼又覺得以他的立場說什麼都不合適,只得黑臉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