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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絨盒與茶几碰撞,發出一聲悶沉沉的聲響,這聲悶響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落在了謝星河的心頭上,撫摸戒指的手指隨之一抖,謝星河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樊嘉榮看著面前這個失意的男人,只覺得有些好笑:「你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落落已經丟掉了這枚戒指,那就代表它已經是一個廢品了。」
謝星河張了張嘴,戒指只是引出樊嘉榮的一個藉口,他今天約樊嘉榮來的目的並未只是歸還這枚屬於周落落的戒指,但聽見樊嘉榮的話,謝星河的心臟還是失控地不斷傳來痛楚。
他低頭,不自覺地捏了捏食指指腹,開口說道:「我遇見了周落落的父親。」說出這話,謝星河的心臟便開始撲通撲通狂跳,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緊張,但整個人不自覺地緊繃住身子,等待著樊嘉榮的反應。
「什麼?!」樊嘉榮太過震驚,失聲驚叫:「你剛才說什麼?」
謝星河沒想到他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心裡狠狠一沉,有些不好的預感:「我偶然遇見了周落落的父親。」
樊嘉榮剛才因為太過震驚而失控,這時反應過來,他伸手抓起杯子灌了一口咖啡企圖壓下心中的震驚和慌張,只是不停顫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我今天找你是想問問關於落落的事情。」謝星河繼續說道:「關於落落的父親,周淮,還有落落的家庭……」
說到這裡,謝星河有些難以啟齒:「周淮是個同性戀,為什麼又會……」
樊嘉榮出聲打斷他的話:「夠了,謝星河。這些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離開了。」說著,樊嘉榮就抓起戒指絨盒,打算起身離開。
謝星河飛快站起身抓住樊嘉榮,逼問道:「周淮是個同性戀,為什麼又會生下落落,而且他明明是落落的親生父親,又為什麼要說難聽的話來詆毀自己的兒子?」
「周淮和周落落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因為他是個瘋子!」樊嘉榮甩開謝星河的手,轉身,情緒失控地低聲怒吼道:「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幾句難聽的話又算什麼,他做的惡事還少了嗎?對幾歲大的孩子拳打腳踢,拿刀割傷落落的舌頭,害的落落沒辦法出聲說話,幾句詆毀的話又算得了什麼?!!」想起當年的事,樊嘉榮眼底猩紅,憤怒到整個人不停地顫抖著。
「他根本就不叫你說的什麼周淮,周淶才是他的本名!」
「就是他害了落落!」
聽見樊嘉榮的話,謝星河的面色一霎時地變得灰白,他震驚得像是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周淮怎麼能這樣做,落落可是……可是他的……」這件事實在是超出了謝星河的認知範圍,他對此感到震驚和憤怒,難以置信地看著樊嘉榮。
「是兒子又怎樣,有血緣關係又怎樣,這能阻礙周淶做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嗎?」樊嘉榮不以為然,他斜眼看著謝星河:「周淶恨父母恨從慧月恨周落落,唯獨沒想過這件事情裡最無辜的就是落落。他是個同性戀不想和女人上床生兒子,周落落又願意做人渣的兒子嗎?」
想起這件事,樊嘉榮心中情緒湧動,又難過又生氣。
謝星河聽出他似乎話裡有話,剛想繼續追問,就被樊嘉榮打斷。
樊嘉榮看著謝星河冷笑一聲,諷刺道:「一個周淶害得落落不能開口說話,一個你,害得落落不願開口說話。」
「你謝星河和周淶又有什麼區別呢?」
聽見這話,謝星河好似明白了萬箭穿心的感受,他蒼白著臉頰,勉強地扯著嘴角開口:「你說落落不願開口說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