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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裡翻了個白眼,左手摁住巴恩斯,右手拿出一把剪刀。「我只是不會太打針而已。中士。」
第5章 啤酒和跳舞
「我討厭戰爭。」
「這只能說明你的腦迴路和正常的人一樣健康。」
佩裡拿著剪刀剪開了巴恩斯身上破破爛爛的襯衫,凝固的血和傷痕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她握著剪刀的手顫了顫。
巴恩斯笑了笑,側身瞥了眼帳篷外的隱約的星光。
「和九頭蛇的醫生比,你的手法的確溫柔多了。」
「在我動手前討好我,很明智的選擇。」佩裡同樣揚起一個笑臉,然後把一整瓶酒精倒了下去。
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覺得,自己剛才可能說錯了什麼。
佩裡帶好了消毒手套,把一團紗布整個浸在酒精裡,然後儘可能的輕柔擦過那些傷口。
可是那些傷口都不算淺,佩裡在巴恩斯腰上一塊被酒精沖乾淨的地方,甚至發現了還沒拆線的手術傷痕。針腳隨意到實習醫生的手法都比這個好上一萬倍。
「他們不會摘了你什麼器官吧?」佩裡抬頭看向已經是滿頭大汗的巴恩斯。
他看著佩裡的綠眼睛,只是搖搖頭。
佩裡也不知道這是不知道還是沒有的意思。她朝自己口袋裡努了努嘴,示意裡面還有的是糖。巴恩斯也沒客氣,一抓就是一大把塞進嘴裡,撐的腮幫鼓鼓的。
如果忽略掉那痛苦的神色,佩裡要說,他現在真的很像個松鼠了。
「你的糖是為了堵住士兵的嘴而準備的嗎?還是說軍隊裡有那麼多人低血糖?」
「糖是給我準備的,我低血糖。」佩裡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然後繼續低頭把深的傷口裡的東西清理出來,縫合。「說真的,你傷成這樣是被拿去做實驗了嗎?你怎麼跟著斯蒂夫回來的?」
巴恩斯嚼著軟糖,沒說話。
佩裡的動作越來越塊,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巴恩斯試著開了個幾玩笑分散一下注意力,可是佩裡只是低著頭用鑷子夾著棉球在他身上擦來擦去,再也沒有理過他。
這樣漫長又痛苦的等待沒有持續太久,佩裡旁邊的水盆裡現在是刺鼻的酒精和血的混合物,至於巴恩斯中士的上身也已經被層層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
「其實我覺得你用酒精沖個澡的效果可能會更好。」
巴恩斯一不小心把糖咽進了肚子裡。
佩裡露出一個惡作劇成功後的笑來,然後她再一次拿起剪刀對準了他的褲子。
巴恩斯立刻摁住了她的手。「你幹什麼?」
她再一次翻了個白眼。「得了吧中士,戰地醫生什麼沒見過。和你相比我更想看美國隊長的。」
「……」
「所以這位活著從九頭蛇回來的傷患,麻煩你鬆手,好嗎?」
「你上一句話可真是傷人心,醫生。」巴恩斯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鬆手了。
就是臉上的表情有點奇怪。
「我討厭戰爭。」巴恩斯故作老成的嘆了一口氣。「它讓姑娘們變得像男人。」
「這不是布魯克林,中士。」佩裡的剪刀從褲腳一直剪到大腿根,最後在該停的地方停了下來。
「戰場上的女人不是展會上嬌滴滴的舞伴,我覺得你可能是沒見過卡特教官。」
在剪刀那近乎猙獰的咔嚓聲停下來時,他鬆了一口氣。
「誰?也叫卡特……?」
「我以為你們見過。」佩裡又扣了一瓶蓋酒精上去,終於聽到了巴恩斯中士壓抑著的……嘶吼。
「就是站在斯蒂夫面前的那個,就是被我扎過一次的瑪格麗特。」佩裡看了看巴恩斯的表情,又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