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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巖在返回禹煌城的途,遇到了來尋她的蒼青和婁飛雪兩人。

蒼青的臉色不大好,眉頭緊鎖成了“川”字,面沉似水的俊臉上,透著掩不住的擔憂之色。

他身側的婁飛雪面上神情就更復雜了,有焦急擔憂,還有不安和自責。

看到岑溪巖,二人齊齊鬆了口氣。

“師妹,你去了哪裡?”一向不多話的蒼青,竟第一個開口了,而且他以往都以“少主”來稱呼岑溪巖,極少喚她師妹,這一次也竟脫口而出。

婁飛雪忍不住看了蒼青一看,眼神有些戒備,隨即還是先開口問岑溪巖現下的問題,“是啊,隨風,你去了哪裡?我們半夜便出來尋你,你根本沒在水塘那裡!”

昨夜婁飛雪返回禹煌城,與蒼青、榮華等人說了岑溪巖忽然血沸的情況後,蒼青放心不下,便要出城來尋岑溪巖,婁飛雪自然也是不放心的,便也跟著又出了城。

兩人到了岑溪巖所說的那個水潭外圍,因為怕岑溪巖正在水裡浸泡,看到不該看的畫面,便都沒有再向前了,就在附近的林子裡守著,這一守,便守了整整一夜。

天放亮的時候,水塘那邊依舊毫無任何動靜,兩人都覺得不太對勁,便出聲呼喚岑溪巖的名字,可卻沒有任何回應。

這下兩人的臉色都變了,怕岑溪巖出事,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齊齊向水塘邊奔去,可到了水塘邊上,他們一看,水面平靜無波,四周空無一人,哪裡有岑溪巖的影子!

兩人愈發著急擔憂,便在附近尋找起來。

蒼青是個話不多的人,雖然沒說婁飛雪什麼,但表情和眼神裡流露出來的,卻是毫不掩飾的對婁飛雪的埋怨。

婁飛雪心裡也是暗暗自責和後悔,他非逼著岑溪巖比什麼武呢!

那丫頭一夜未歸,蹤跡皆無,若真出什麼意外,別說她師父和元隱門的眾門人不會放過他,便是他自己,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怕是要以死謝罪了!

此刻看見岑溪巖平安無事,兩人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回肚子裡了。

“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岑溪巖聲音柔緩,感激道。

蒼青見岑溪巖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薄唇不由抿了一下,倒也沒再說什麼,只是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確定她是否真的沒事。

婁飛雪卻是個執拗的性子,仍不死心地繼續追問:“你到底從哪裡回來的?那水塘附近我們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你的影子。”說著,也打量了一番岑溪巖的臉色,見她面色如常,已沒有了昨晚那因氣血翻騰而面色潮紅、面帶浮躁的模樣的了,不由又問:“你的血沸之症,解了?”

“嗯。解了。”岑溪巖點頭,足尖點地,身形如風,向禹煌城的方向而去。

蒼青一晃身體,也跟上了岑溪巖的腳步。

“喂!你還沒告訴我們,你昨晚到底去了哪裡?血沸之症又如何解的?”婁飛雪追上岑溪巖,與她並肩而行,繼續追問個沒完。

“你怎麼這麼煩啊!”岑溪巖不耐煩的皺眉,她真是煩透了婁飛雪這執拗性子了,總是對一件事,或者一個問題,糾纏到底,沒完沒了,她真是怕了他了!

“你回答我,我便不煩你。”

“遇到個世外高人,給我輸了一些內力,壓制住了血沸之症。”岑溪巖無奈解釋。

她太瞭解婁飛雪的性子,她不給他一個答案,他就會一直纏著她,追問下去。

婁飛雪聞言,俊臉上先是露出了放心的表情,但隨即,馬上又一皺眉,又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了,“世外高人?什麼樣的世外高人?修的什麼內功?竟能壓制住你的血沸之症?”

“不知道,那人只是隨手救我,沒圖回報,自然也沒透露姓名和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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