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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萱看得津津有味,轉過頭迫不及待想和攝政王交流觀後感,卻發現攝政王的視線不在舞蹈上,而在旁側的一處架子上。
楚清萱瞅了瞅,發現那架子上放著的東西很像書信和文書。
楚清萱微笑著戳戳攝政王的胳膊,「我看歌舞的時候太專注,不小心冷落到你了,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做點自己的事情。」
攝政王對舞蹈興致缺缺,聽秦萱這麼一說,遲疑著問:「你會覺得我太過操持政務而忽略你嗎?」
楚清萱搖搖頭,「當然不會,我們這叫各司其職,各得其樂。」
有了楚清萱的保證,攝政王點了點頭,命人取下櫃子上的書信和文書。
小實驗結束了。
這下子,楚清萱可以確定,攝政王就是那種表面說著退休退休,結果比誰都努力都卷的打工人。他的打工,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資本家最喜歡壓榨的就是這種人。
楚清萱大受震撼,但是她尊重他的選擇。
這下子,攝政王要為她做事,要包攬整個朝廷的事務,楚清萱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了。
既然攝政王說,萱萱是他工作的動力,那麼她就當好那根讓攝政王往前走的胡蘿蔔,激起他工作的熱情,成為他工作的盼頭。
楚清萱想當一個不努力就能安安穩穩躺平的鹹魚,而攝政王想做一個勤勤懇懇為未來打拼還有盼頭的打工臣。
哎呀,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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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結束以後,楚清萱在王府吃了一頓晚餐,準備回宮處理自己身上的婚事。
攝政王捨不得放她離開,但是,為了更快在一起,他還是不得不目送她走。
楚清萱和攝政王分別以後,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傳送回平樂殿,她換回男裝,悄無聲息進入平樂殿中。
宋茹雅正在殿中看書,聽到動靜抬頭,發現是楚清萱,放下手中書冊,朝楚清萱走來,「陛下,您可終於回來了,要是再不回來,宮中的人就要操心您的身體了。」
一個眾人皆知的昏君,在新婚後和皇后廝混在殿中,雖然不合禮數,但是都昏君了,反而十分合理不易惹人懷疑。
可以說,宋茹雅是一個非常好掩飾楚清萱消失的擋箭牌,效果堪比降智光環。
楚清萱看著調侃她的宋茹雅,心生內疚,「小雅,我們去寧壽宮吧,我有事情想跟你和母后一起商議。」
宋茹雅點點頭,叫人進來梳洗穿衣,然後和重新打理過的楚清萱,一起乘坐轎攆去往寧壽宮。
太后聽到她們過來,立刻讓人放行,揮退宮人,拉著她們去裡間。
太后笑眯眯地將一個木匣子塞進楚清萱懷裡。
楚清萱一頭霧水,好奇開啟木匣,發現裡面放著幾枚烏漆嘛黑的藥丸,「這是?」
太后拍拍她的手,「曄兒,昨夜和今日都辛苦你床上勞累了,這些藥都是給你吃的,你拿回去好好補補身子,母后還等著抱孫兒呢!」
楚清萱臉上爆紅,又是尷尬又是好笑,「母后!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兒臣和他還沒到這一步!」
太后瞪大眼睛,「不應該啊,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他看起來那麼年輕力壯,難道不行?!」
楚清萱趕緊開口,免得太后再說什麼驚人之語,「母后!一切都和他無關,是兒臣不想讓他做沒名沒分的外室,那是對他的折辱。」
太后和宋茹雅同時沉默了,她們對望一眼,又同時笑起來。
男外室這個說法倒是新鮮。
太后拉著楚清萱的手拍了拍,「曄兒,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的,你的女子身份還是清清白白的未嫁之名,要真和他發生什麼,也只是情之所至而已,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