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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氣勢):“今天我們先排練哈姆雷特裝瘋,奧菲利亞去探望的那一幕吧。芊葉,你這傢伙準備好了沒有?”
芊葉(眼神飄離):“大概吧……”
跡部(撫淚痣):“那麼,就開始吧!”
舞臺上只剩下芊葉和跡部二人。
芊葉看了一下劇本,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對著坐在椅子上扮演哈姆雷特的跡部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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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菲莉婭…芊葉(溫柔問安):“我的好殿下,您這許多天來貴體安好嗎?”
哈姆雷特…跡部(起身對著芊葉):“謝謝你,很好,很好,很好。”
奧菲莉婭…芊葉:“殿下,我有幾件您送給我的紀念品,我早就想把它們還給您,請您現在收回去吧。”
哈姆雷特…跡部(搖手拒絕):“不,我不要!我從來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奧菲莉婭…芊葉(上前一步):“殿下,我記得很清楚您把它們送給了我,那時候您還向我說了許多甜言蜜語,使這些東西格外顯得貴重。(表情變得落寞)現在它們的芳香已經消散,請您拿回去吧,因為在有骨氣的人看來,送禮的人要是變了心,禮物雖貴,也會失去了價值。拿去吧,殿下。”
哈姆雷特…跡部(突然改變話題):“哈哈!你貞潔嗎?”
奧菲莉婭…芊葉(驚訝):“殿下!”
哈姆雷特…跡部(不顧對方的不快,繼續問):“你美麗嗎?”
奧菲莉婭…芊葉(露出疑惑的表情):“殿下是什麼意思?”
哈姆雷特…跡部(冷峻):“要是你既貞潔又美麗,那麼你的貞潔應該斷絕跟你的美麗來往。”
奧菲莉婭…芊葉(疑惑):“殿下,難道美麗除了貞潔以外,還有什麼更好的伴侶嗎?”
哈姆雷特…跡部(高漲的語氣):“嗯,真的;因為美麗可以使貞潔變成□,貞潔卻未必能使美麗受它自己的感化。這句話從前像是怪誕之談,可是現在時間已經把它證實了。我的確曾經愛過你。”
奧菲莉婭…芊葉(雙手放在胸前,真誠開口):“真的,殿下,您曾經使我相信您愛我。”
哈姆雷特…跡部(臉色一變):“你當初就不應該相信我,因為美德不能薰陶我們罪惡的本性。我沒有愛過你。”
奧菲莉婭…芊葉(表情變得落寞):“那麼我真是受了騙了。”
哈姆雷特…跡部(突然瘋瘋癲癲):“進尼姑庵去吧!為什麼你要生一群罪人出來呢?我自己還不算是一個頂壞的人,可是我可以指出我的許多過失。一個人有了那些過失,他的母親還是不要生下他來的好。我很驕傲,有仇必報,富於野心,我的罪惡是那麼多,連我的思想也容納不下,我的想像也不能給它們形像,甚至於我都沒有充分的時間可以把它們實行出來。像我這樣的傢伙,匍匐於天地之間,有什麼用處呢?我們都是些十足的壞人。一個也不要相信我們。進尼姑庵去吧。你的父親呢?”
奧菲莉婭…芊葉(有些嚇到):“在家裡,殿下。”
哈姆雷特…跡部(大喊):“把他關起來,讓他只好在家裡發發傻勁。再會!”
奧菲莉婭…芊葉(不敢置信):“噯喲,天哪!救救他!”
哈姆雷特…跡部:“要是你一定要嫁人,我就把這一個咒詛送給你做嫁奩。儘管你像冰一樣堅貞,像雪一樣純潔,你還是逃不過讒人的誹謗。進尼姑庵去吧,去!再會!或者要是你必須嫁人的話,就嫁給一個傻瓜吧。因為聰明人都明白你們會叫他們變成怎樣的怪物。進尼姑庵去吧,去!越快越好。再會!”
奧菲莉婭…芊葉(支援不住,癱坐地上)“天上的神明啊,讓他清醒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