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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也坦白。
少年站直身體，「老師，那不是重點。」
萬老師看了眼慕凌的成績排名，還真的像是他說的那樣。
慕凌是好學生，進步空間其實已經不太大，但這幾次的考試，都在穩步前進。
萬老師語塞，憋了好半響，她決定雞蛋裡找骨頭，「那你呢？最近這幾次週考，一直都是差不多啊。」
少年勾唇，「是不是期末我考了全年級第一，你就沒話說了？」
「……」好大的口氣。
還期末考試全年級第一，離期末還有多久啦？
「好，那就按你說的，期末考全年級第一，我就不阻攔你們了。」萬老師忍住了爆發的火氣。
御深不假思索地點頭，「那也請你不要跟慕凌說，這件事我們私下解決。」
「……」明明他才是老師，怎麼變成了御深找他談條件？
週六晚上，宴會，觥籌交錯，江城名流都在這裡。
御深一出現的時候，高嘉悅眼睛一亮。
少年著高階定製的黑色西裝，個子高，身姿筆挺，宛若青松。
風姿倜儻，雍容有度，像個天生的貴公子。
偏偏他還有張厭世臉，細碎的黑髮搭在額前，禁慾的氣質，讓周圍所有黯然失色。
高嘉悅知道在美國還有個哥哥，跟御深同母異父，跟她同父異母，比起那個所謂的哥哥，眼前這個哥哥不知道帥氣多少倍。
大家打量他，紛紛在猜測，這是哪家剛回國的公子，怎麼以前沒見過。
「我聽說這是高長明先生的繼子。」
「看著不像啊，之前家世也不錯？」
「繼子都能接回來！高先生胸懷廣闊啊。」
高長明和形形色色的人碰杯，聽到這些讚譽，他很欣慰、
之前他主要是商界，政界只是略微參與，但現在他要借東風了。
首先把御深接回來，這是必要的一步。
其次，他要想辦法從政、府手裡拍一塊地。
想穩穩拿下那塊地，他又不捨得出太多錢，所以必須要窺探到對手的價格，剛剛好在上面加一點點。
這件事必須隱蔽，做的天衣無縫。
正巧一個契機，知道了這個繼子是高智商協會的人，而且排名十分靠前，他還這麼年輕，還有無限發展可能。
他決定讓御深回來，為他賣命，替他想辦法從競爭對手的電腦裡竊取情報，還幫他樹立形象，一舉兩得。
「你能不能笑一笑？」高長明看著身邊的少年，言辭有些不滿。
少年冷冷的，轉身。
「去哪？」
「時間到了。」
「你不能走，宴會才進行到一半。」
御深並未轉身，「我跟你談的條件就是我想走就走。」
高長明咬牙，要不是現在還要利用這小子，他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御深坐上車，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額前散下幾縷黑髮。
他還要趕回去。
週日的一天使用券。
他要讓凌凌一睜眼就能看到他。
御深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他沒有睡，岳母早晨五點的班，他一直等到五點。
站在門口，他輕易就撬開了隔壁的鎖，逐漸熟練。
別人都說的沒錯，他不是好人，但現在他那些壞心思已經收斂了很多。
來到臥室，他看到少女平躺在床上，淡紫色窗簾拉著，昏暗的房間，他卻還是能看清她的臉，肌膚瑩白水潤，小手伸了出來，放在被子前，她櫻唇喃喃，像是在說些什麼。
少年彎了彎唇，湊過去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