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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喻校長說得對，要不你再看看？又不是選媳婦，非要這個不成，班級認真學習的學生也不少。」許老師也跟著說。
冉波搖頭，不一樣，他直覺不簽下這個學生他會後悔，將手裡的協議翻來覆去看了兩遍，他熬夜修改了無數次，保證不會給她帶來任何影響，為什麼不想簽呢？至於表姐說的話他沒當真，對這個學生，他第一反應就是護著她，奇怪的直覺，但是這麼多年就是直覺救了他一次又一次，不認真不行。
「那小許你和冉教授說說，我先回去了。」喻文彬看冉波心情不好，唯恐專案資金出問題，覺得還是讓兩人聯絡聯絡感情好。
「喻校長慢走。」許老師把人送出去，關上門坐回去，「行了，別板著臉，到底怎麼回事？」兩人是表姐弟，許秋曼對他沒那麼害怕。
「表姐，我覺得她是盼盼。」
「盼盼？！」許秋曼揚聲問出來，問完才覺得自己失態，「小波，你怎麼還不明白，盼盼已經沒了，姑姑都已經接受了，你怎麼還在想她。」
「盼盼還在，姐，我覺得當初我們找的方向錯了，也許她沒被賣到山村？」
「怎麼可能，我們找了那麼多地方，所有能找到的地方都查了，沒有，還會漏掉哪裡？」許秋曼肯定道，找了五年，再遠的地方也該找到了，既然找不到，那只有一個可能，對方沒留活口。
「我覺得她還在，姐，真的在。」冉波認真的對她說。
「就算還在，也不會是林倩倩吧？她父母都在，還重男輕女，怎麼會收養女孩？」當初看到簡歷的時候她也很心疼，但是心疼是心疼，不能作為她是表妹的證據，「再說了，她和姑姑長得一點都不像。」
「姐，你忘了，盼盼小時候就和我媽不像？」冉波抬頭。
許秋曼心中一沉，這件事發生的太久，她真的忘了表妹小時候什麼樣。
…………
林倩倩回去以後，一節課都無精打採的，真的要簽嗎，直到今天之前，她也覺得自己的目標是上完大學找個工作，但是想想丈夫以前，再看看自己，如果能做貢獻，感覺應該也不差？
臨回家的時候，林倩倩又被許老師叫到辦公室去。
「倩倩，這是協議，你注意不要跟其他無關人員看，可以和家人商量。」
「好。」林倩倩感覺許老師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一樣，異常的糾結？帶著懷疑，林倩倩回家，打算看看丈夫的說法。
「凜哥，我有事跟你說。」沈凜就在學校門口等著，林倩倩迎過去，「很重要。」
「好，回家說。」沈凜把她的圍巾往上提提，「外面有風。」
「嗯嗯。」林倩倩答應。
到家以後林倩倩迫不及待的把剛剛許老師給她的那沓拿出來，剛剛許老師的意思是可以給丈夫看，她就不客氣了：「許老師給的，說簽了可以參加實驗。」不簽也能，只是接觸的東西不一樣。
「我看看。」沈凜開啟協議，一頁一頁翻看過去，心裡越來越奇怪。
因為這協議異常，異常的地方在不苛刻，這是讓人奇怪的地方，他了解的協議，不管是哪裡，掌握主權的一方總會把要求定到極致。而面前這本，更像是引人上鉤。除了保密一項，其他要求都沒有提，待遇卻很好，沈凜看到最後每月的補貼，抵得上他執行任務時的一半，真有這麼好的事？
事出必有因，沈凜考慮了一會：「等我再看看。」下午去問問這是什麼專案。
「好。」林倩倩對丈夫充滿信任。
「你想簽嗎？」沈凜問她。
「想。」誰都不想做一個沒有用的人，她也想貢獻自己的一份力，想想當初挨餓的感受，現在都還難受，一想到自己也許能參與一個讓更多的人吃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