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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疊著她的衣服,工工整整的。
讀卡聲響了下,熟悉的男嗓傳過來:「起來吃早飯。」
喬司月將臉埋進被子,聲音悶悶的:「困。」
完全不想動。
她這輩子的小脾氣估計都使在睡覺和起床這兩件事上了,不過該寵的還是得寵。
林嶼肆從她的洗漱袋裡抽出一次性面巾紙,沾了水後擠幹,被子往下一拉,在她臉上揩了幾下。
喬司月配合地偏了偏腦袋,眼皮一直沒睜開,享受的狀態。
「我這是在伺候大爺呢?」
喬司月沒繃住,被他逗笑,睜開眼睛看他。
林嶼肆曲指敲了敲她腦門,「衣服也幫你換?」
「我自己來。」臉又埋進去了,這次是被難為情的。
退房前雨就停了,有放晴的跡象,不一會,艷陽高照。
林嶼肆在路口攔下一輛計程車,把行李放進後備箱,上車後問:「真不和我一起回去?」
喬司月搖頭:「我答應了沈嘉,要代她去看看阿池最後生活的地方。」
安靜了會,他攥住她的手,手心歸攏到一處,低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檢票口,林嶼肆忽然轉身抱住她,「捨不得,再待兩分鐘。」
不知不覺三分鐘過去了,他鬆開,「陪你去臨江。」徵詢意見的語氣。
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不想我陪?」
喬司月抬頭對上他期待的目光,違心話硬生生憋了回去,沉默幾秒後輕聲說:「我也捨不得你,但我只是去見一個人,你不一樣,你回杭城是要救人的。」
「還有呢?繼續往下說。」
喬司月抿了抿唇,腳尖在地面上輕輕摩擦著,「我會想你的。」
她嘴不甜,更不擅長情侶間的撒嬌撒痴,這一句話說完,感覺自己心臟都快跳出喉嚨了。
林嶼肆瞥了眼她泛紅的耳尖,沒忍住動手摸了摸,眉眼帶上爽朗愉悅的笑意,「越來越坦誠了。」
「……」
酥酥麻麻的癢意像電流般躥到心間,喬司月脖子微微一縮。
這細微的動作被林嶼肆捕捉到,修長的手指離開她耳垂,將她下巴輕輕托起,「來個離別吻。」
他停在原地沒動,意思很明確,要她來,
喬司月踮起腳尖,唇瓣在他臉上一觸即離。
「我收回剛才的話。」
「……」
「我人都是你的了,你還害羞什麼,大膽親,我又不會被你嚇跑。」他堂而皇之地談論這些事情,聲調還一點沒收。
喬司月捏捏剛才被他觸碰過的地方,燙得厲害,喉嚨也像覆著一團火,燒到有些啞,音量壓到不能再輕,「你什麼時候是我的了?我倆明明才剛確定關係,都還沒到那一步。」
「聽你這語氣,好像對我還挺有意見的。」
「沒……」喬司月撿回曾經的滿腔孤勇,抬頭看著男人眼睛,認真說,「我很喜歡你。」
林嶼肆晃了下神,那天的告白他至今記憶猶新,她說了很多肺腑之言,但都比不上那句「這九年,我還是隻喜歡你」。
當然也可能是「喜歡」這兩個字只有從她嘴巴里說出才會如此動聽。
「巧了,我也是。」他笑笑,唇瓣貼過去。
比起他們的初吻,這個吻來的純粹很多,不雜一絲慾念,只有疼惜和不捨。
「我不在身邊的時候,麻煩你替我好好愛她、寸步不離地保護她。」
喬司月被親到大腦卡殼一瞬,「她是誰?」
「唯唯。」
她愣了愣,抿著嘴笑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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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