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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眼神裡充滿不解,他問道:「放過?」
慕容靖言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現在蕭澈倘若要做那檔子事,只怕他會死在蕭澈的身下,更何況蕭澈現在並不是那個會疼顧他的蕭澈,蕭澈是在洩憤,每一個動作都是。
「你要本王放過你?那麼你呢?有沒有一瞬間想過大發善心的放過愛你至此的本王呢?」蕭澈攥著慕容靖言的手腕忽然用了力氣,他脖頸間青筋暴跳的質問慕容靖言:「你眼睜睜看著本王像個傻子一樣為你上躥下跳的時候你有沒有一瞬間想要放過本王!」
慕容靖言被蕭澈吼的心跳加速,心口像是藏了一隻鼓。
蕭澈道額動作蠻橫不講道理,錐心的疼從股間襲來,慕容靖言尖叫一聲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殿下!」
慕容靖言數不清自己在一夜之間這樣叫了多少聲蕭澈,只是到天亮的時候蕭澈才應了他一聲。
彼時的慕容靖言已經神思渙散,身上也覺不到痛或者不痛了。
蕭澈的吻落在慕容靖言的蝴蝶骨上,落在慕容靖言的脊背上,他沿著面板一路吻到慕容靖言的腰上。
昨夜一夜,這榻上已經亂的不成樣子。
蕭澈溫聲在慕容靖言耳邊說道:「從前你想要本王迎娶嵐霜公主,那現在呢?現在也是這樣想麼?」
慕容靖言沒有回答蕭澈,蕭澈也沒想要得到慕容靖言的回答。
金瞳方才就在門外叩門了,說是宮中有事,蕭澈翻身下榻,命金瞳帶人進門。
屋中炭火燃著,慕容靖言身上的汗幹了又濕,濕了又幹,他趴在床上,錦被只蓋到腰以下的位置,他疲憊且無力的眨了眨眼睛。
屏風外有什麼東西被拖動的聲音,慕容靖言猜測那應該是寒影屍體被挪動的聲音,冷風繞過屏風襲進來,瞬間吹散了屋子中滿布的血腥味道,卻吹不走慕容靖言腦海中寒影倒下去的那一幕。
蕭澈讓人伺候著更了衣,他俯身在慕容靖言額上落了一吻,他什麼都沒說,轉身走的決絕,好像再沒有一點溫存可言。
慕容靖言好像變成了工具。
待蕭澈進宮去,復又小廝叩門,慕容靖言嘶啞著聲音應了一聲:「進。」
那小廝彎著腰,腦袋幾乎快要垂到泥土裡,他進來跪在榻邊問道:「世子,您是要起身沐浴還是讓奴才給您拾掇了這榻上在小睡一會兒?」
慕容靖言一字一頓說道:「備熱水沐浴吧。」
蕭澈知道慕容靖言的習慣,從他沒有留下金瞳伺候慕容靖言的那一刻起,慕容靖言就看得清楚,蕭澈之於他似乎便只剩下恨了。
如此也好,慕容靖言泡在熱水桶裡,他掬水潑到自己的臉上,倘若蕭澈直至此刻還是愛他的話,那他真的就要還不清了。
第75章 虛張聲勢
「殿下,方才宮中李公公來傳信說是太子殿下天不亮就到乾安殿外頭跪著了。」
往宮中去的路上,金瞳如是稟報蕭澈。
蕭澈微微閤眼,他哼笑一聲道:「他倒是著急。」
金瞳頷首沒有說話。
太子回到乾安殿去,這事是在蕭澈意料之中的,昨夜寧王府鬧出的動靜算不得小,蕭澈昨晚同太子算是撕破了臉皮,蕭朔那樣的人,眼裡容不得別人,倘若從前不是有皇帝扶持蕭晟那個廢物,只恐怕蕭晟早便會死在蕭朔的手裡了。
蕭澈同蕭朔撕破了臉皮,這就等於明擺著告訴蕭朔自己站到了他的對立面去,蕭朔不同於蕭晟,他東宮中養著的那些人也不必蕭晟從前府中養著的那些廢物。
昨夜蕭澈帶人出府究竟是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只恐怕蕭朔這會兒已經知道了。
只恐怕蕭朔到乾安殿這一跪也只是走走形式,這幾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