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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敘白看著她有些害怕驚恐的眼神也清醒了些,他張口,聲音啞得厲害:「別害怕,不會動你。」
「我……害怕。」她怎麼可能不怕。
男人的手指在她髮絲上來回輕撫,目光依舊深沉得厲害,「乖,我就是想親親你。」
「畢竟好久沒親你了……」
長吻結束後阮敘白在她額頭上珍重的親了一下,而他在這個過程中早就已經恢復了一副成熟穩重的模樣,彷彿剛才的親密只是個夢。
他把遊月拉起身來,目光含笑的看著她蒼促的跑出房間,他低頭一笑,跟了過去。
遊月有些腿軟,可還是順利的回了屋,她也沒有給阮敘白看她的機會立刻嘭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這個聲音驚動了隔壁的遊盛,他還沒睡,這時忍不住探出頭來,然後就看到阮敘白正站在遊月的門口,他的額間滿是掉下來的碎發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到底如何。
阮敘白正好回頭,疑惑和含笑的目光相視對上,下一秒,阮敘白的臉色就變回了清冷,眉眼間哪裡還有剛才的那一副高興之態。
「你……」
他有很多話要問,可不知道應該說那個好。
「早點睡。」阮敘白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冷清清的留下一句後就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絲毫不帶一絲留念。
遊月躺著床上一動不動,她的眼睛甚至都難得多眨一下,直到微信提示音打斷了她的發呆。
r:早點睡。
r:我愛你。
遊月:「……」
如果說她之前醉得不輕,那她現在是完全酒醒了,這讓她怎麼睡?
當晚,遊月不出意外的失眠了。
第二天遊月起來得晚,下樓的時候大家都不在了,等她到了田邊的時候他們已經在做收尾工作了。
阮敘白今天也沒有下田,不過卻和楊嬌嬌在田梗邊看著水桶,看來是抓到魚了。
楊嬌嬌叫她:「我聽小白說你昨天喝醉了,現在好些了嗎?」
遊月有些僵硬的搖了搖頭:「沒事,吐了就好了。」
楊嬌嬌有些嫌棄:「酒量不行啊,還沒小白能喝。」
怎麼說也是川城長大的孩子,這酒量真不知道隨了誰。
「我昨天其實也醉了。」阮敘白垂著長眸,嘴角淺揚,「也怪不得秋秋會醉,外婆釀的酒太好了。」
楊嬌嬌被他誇得大笑:「哪裡有那麼好,就是隨便釀釀。」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楊嬌嬌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充滿了禮貌的男孩子。
和她們家的小姑娘越看越相配。
她又不動聲色的看了自己外孫女一眼,心裡想著如果這兩人不多生幾個孩子簡直就是白瞎了這麼好的基因。
遊月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心思各異的目光,只是低頭逗弄桶裡活蹦亂竄的魚兒。
工作收尾成功時已將近十一點,蘇昌傑和楊嬌嬌先走前面去了,遊盛拿著工具也是走得很快,只有遊月和阮敘白在最後面走得磨磨蹭蹭。
倒不是遊月不想走,而是她的手被阮敘白抓住了,她根本沒有快走的機會。
兩人肩並著肩,他們的左右手在中間緊握著,阮敘白的另一隻手提著魚桶,另一隻手卻強勢分開她的手指,逼迫她與自己十指相扣。
「昨天沒睡好嗎?」他明知故問。
遊月的眼瞼處從早上醒來就印上了一層淡淡的烏青,她裝做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面色如常的回了句:「沒有,挺好的。」
下一刻她就感覺十指相扣上自己的手背一痛,是被他用手指颳了一下,就聽到他罵:「小壞蛋,原來就我一個人睡不著。」
別他這麼一說遊月的臉上不由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