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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蹙眉發問的溫娘,秦惜安好像往李承胤身後躲了躲,才回答溫娘道:「我遇到些不好的事,已經不大記得自己是誰,不過先前與我同行救了我的人說我叫惜安。」
溫娘聯想到外面匾額上的秦府,道:「秦惜安?」她記憶裡並沒有這人。
秦惜安沒有否認自己是秦惜安,也沒有就此承認自己是秦惜安。
正如她所說她不記得了,只是旁人告訴她她喚惜安,她便拿此當做自己的名字。
李承胤見溫娘從先前那句問過他,之後都沒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反而很執拗地弄清楚她與秦惜安的關係,或者說她在懷疑她自己的身份,眉頭一皺:「既然皇后撞見了,那惜安願不願意跟朕進宮?」
這已經是李承胤第三次問她願不願跟他回宮,秦惜安想按以往的回答說她不願意,還是在宮外待得舒服,這樣才符合她的性格,可見到溫娘之後她便嚥下這句話。
秦惜安朝李承胤清清淡淡的笑了笑,又轉頭望向溫娘,「如果皇后娘娘不嫌棄的話,惜安是願意的。」
溫娘聽到回答猶如吃了蒼蠅般,心頭忍不住泛起噁心的感覺,尤其是見到這人與自己長得相似,更有甚者這麼久以來,李承胤都在把她當做別人,溫娘便更加無法忍受。
可她瞧了瞧望著自己的李承胤,又瞧了瞧說原因進宮的秦惜安,「好啊,至於安排宮殿與冊封之事就交給貞妃吧,我就不便沾手了。」
秦惜安似乎想上前親近溫娘,突如其來的親近讓溫娘後退,而李承胤在秦惜安要上前時想都沒想就護住了秦惜安,明明是秦惜安要靠近溫娘,他這番動作倒是像極了害怕溫娘會傷害秦惜安。直到看見溫娘無意識的後退,他的手才漸漸放下。
這是真把人當做眼珠子護著,他就從未這般護過她,從未這般珍惜過。
溫娘擺正自己位置,不由得笑了笑:「那我就識趣些不再打攪二位了,二位繼續。」說完就轉身離去。
可李承胤看見溫娘要走,下意識抬腳也跟著她走。
一路上李承胤都是冷著臉,溫娘不耐煩看他的臉色,故而臉色也從未好過,直到李承胤跟著她回了鳳兮宮,進了她的書房不算,還摔了她書房的門,「我同意讓她進宮你還想如何?」
李承胤其實想說讓溫娘別冷著臉,他如今並沒那麼想讓秦惜安進宮,如果真想讓她入宮,早在她到京城就順勢接進宮了,可話到嘴邊就成了,「你不配這麼跟她說話,說得好似施捨一般,這原該就是她的,是你欠了她的。」
這是她至今為止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溫娘不免笑出聲,問道:「既然如此,那要不要我把後位讓出來給她?」
話音未落,她拿絹帕擦了擦唇畔,望著眼前冠冕堂皇的男人,語氣很是隨意無所謂卻道出真相,「可惜你捨不得,捨不得讓她坐上這如烈火烹油般的後位,在這位置上行差踏錯一步,或許就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
李承胤在她的眼裡看到恨意,她也終於在他面前控訴後位難坐,控訴她受的委屈,他該感到高興的,有人跟著他一塊去疼,她在償還她欠下惜安的債,可是他的心似乎也在泛著疼意,不劇烈且綿延不絕。
「我說實話你就不愛聽了,我還有更多的實話你要不要聽?」溫娘扯住將要離開的李承胤,「是你親口說的你願意娶我、你親自下的聖旨,不是我用下作手段搶了她的位置,而是你把後位塞到我手裡的。眼下你把你心尖尖上的人找回,你大可以選擇廢后,我在旁給你研磨都行,可是我賭你不敢。」
溫娘擠兌得李承胤無法可說,兩人最後的情分好似就這麼煙消雲散,氣得李承胤正準備拂袖而去。
怒氣沖沖地推開門,站在外面的是平王府的兩位郡主李佳慧與李佳文,兩人原本是到時間點照例幫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