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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予很少喝酒,今日卻已然微醺。
「那時我沒有穩定,每天忙到凌晨兩點半,卻還想和她談戀愛……」唐知予低低地訴說著過去,
「但那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幻想。」
他是把事都埋在心底的性子。今日喝得有些醉,才吐露幾分:
「我不想讓她苦苦等著我,我不想讓她痛苦……她應該和那些朋友,度過歡樂的大學生活。」
「這樣挺好,能護她周全。」
唐知予笑了笑,「哪怕她已經不再喜歡我,我也還是,只希望她過得幸福。」
「哪怕,我只是那個人的替補也好。」男人的嗓音越來越沉,帶著無力的悲涼。
話畢,三個人再次碰杯。
雞尾酒裡的碎冰順著酒滑入他的喉嚨,一直涼到心底。
「要不是那個傻狗和她的啥b約定,你也不至於等到現在才主動出擊……」蘇應則忿忿不平。
陸言深卻眯了眯眼眸:「不過知予,你以前不也跟寧學妹有什麼約定嗎?」
唐知予持著酒杯,悶聲道:「嗯,但那是很早以前。」
「我啊,早就被踢出她的生活了。」
「唉……」蘇應則嘆氣。
陸言深冷哼:「你個痴情種。」
見好兄弟們真情實感為自己惆悵,唐知予低笑:「別光說我,你們怎樣了。」
「我……」蘇應則一口悶完剩下的酒,
「在追了在追了。但是許如煙那女人渾身都是刺,跟高中時候一模一樣,難搞!」
「偏偏老子還就喜歡她,」蘇應則耷拉著腦袋,嘆氣,
「操,真是孽緣。」
「要我說啊,咱倆都比不上阿深。找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又乖又聽話,還對他死心塌地。」
「你他媽這是諷刺我呢還是誇我呢。」陸言深氣極反笑。
蘇應則笑得妖孽,忽然腰腹發力,坐直身體:「哎,知予。我昨天教你那法子,你用了沒?」
「……還沒。」唐知予沉吟片刻,淡聲道。
「你不是惆悵寧學妹撩完就跑,不跟你親近嘛,用你這結實的肉體吸引她!誘惑她!然後——」蘇應則有些醉了,說話的尺度也逐漸失控,
「然後就佔有她!」
唐知予:「……」
怎麼聽起來不太靠譜呢。
…
或許是酒精作祟,又或許是最近和寧嬈接觸漸多。
他原本的端方自持和克己復禮都在這美人鄉裡,沉醉得無影無蹤。
唐知予到家時,寧嬈還沒有回來。
她今天主持運動會決賽,晚上和導演組聚餐。
他早就讓司機去酒店門口提前候著。現在就等她回來了。
男人換上運動服,一改往日矜貴清冷的斯文模樣,去三樓健身房練拳。直到滿身是汗才罷休。
昏暗的燈光下,唐知予眯起眼眸望著已經被汗水浸濕的白色運動衫。
他撩起來,修長的骨節稍微一用力,就將衣服扯了下來,露出線條清晰的肌肉,以及輪廓分明的腹肌。
他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而且嚴謹自律。平常除了清修,也會定期鍛鍊身體。
唐知予看了一眼鐘錶,才發現已經到了寧嬈睡美容覺的時間。
他就熄了以美色「誘惑」她的心思。
不能打擾老婆睡覺。
結果來到二樓,寧嬈剛好開啟臥室門。
小丫頭穿著淡紫色吊帶睡裙,胸口一片白皙柔軟。
她迷迷糊糊地沒看路,一頭撞在他裸著的結實上半身,鼻尖發酸。
「唔……痛死啦。」寧嬈揉了揉眼,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