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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認,姨娘們沉迷打牌是有道理的,這玩意真能填補缺男人時內心的空虛,反正楚熹一打起牌來,就記不得什麼薛進薛出了。
這般渾渾噩噩小半月後,老爹從合州回了安陽。
他一聽聞薛進走了,那叫一個喜出望外,忙命人準備煙花,要在安陽城裡通宵達旦的放一宿。
楚熹對他的做法略感不滿,覺得自己怎麼說也是為老爹犧牲了愛情,他不來安穩自己就罷了,火上澆油未免太不地道。
故而氣勢洶洶地找上門:「老爹!你幾個意思呀!不年不節的你放哪門子煙花!」
楚熹這一興師問罪,老爹也自覺不妥了,便訕笑著道:「誤會,恁誤會老爹了,老爹放煙花是另有緣由。」
「什麼緣由,你說來我聽聽。」
「恁瞧,咱們現下有了硫磺礦,那硝石也攢了不少,煙花生意眼瞅著就要開張,是不是該在百姓面前露露臉了。」見楚熹一副「我才不信你鬼話」的模樣,老爹又道:「還有一樁喜事,真值當慶賀。」
「喜事?」
「恁可知東丘城這回抓的細作是誰?西北王薛元武的小舅子的兒子的心腹!」
我尼瑪哪可能知道!
楚熹深吸了口氣問:「所以呢?然後呢?」
「據那心腹交代,他主子名為李玉,也在東丘,輝瑜十二州所有部署全由李玉一人獨管,只要抓到了李玉,西北這些年所有的籌謀都將毀於一旦。」
「那,抓到了嗎?」
「自然是抓到了!就等他鬆口招供了!恁說他人都在東丘城,是死是活全憑東丘城主一句話,招供這不早晚的事嗎。」老爹說完,喟然長嘆道:「西北打不進來,沂都那邊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咱又能過幾年太平的好日子嘞,我本犯愁,若世道亂了,咱安陽煙花賣給誰去,這下可好,可算踏實了。」
這的確是一樁值得慶賀的喜事。
不過楚熹仍有不解之處:「薛元武自己沒兒子嗎?為何把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什麼,小舅子的兒子?」
老爹道:「薛元武不二十年前就死了嘛,好像就留下一條嫡系血脈,我聽聞當時是他小舅子李善,拼死把外甥從薛家旁支手裡救下來的,從此挾持著外甥獨攬西北大權,如今這西北王看似姓薛,實際早姓李了,對,恁猜薛元武的兒子叫什麼。」
這……
楚熹試探著問:「不會叫薛進吧?」
老爹猛地一拍手:「猜對啦!我三兒真聰明!」
不知怎麼的,楚熹莫名產生一種「此薛進就是彼薛進」的直覺。
細想想又不太可能。
且不說李善這個有實無名的西北王不會讓那個有名無實的西北王離了自己眼皮子底下,單論西北人潛入關內這件事,隱姓埋名那是基本操作,哪有大咧咧用自己本名的,況且叫薛進的男子一抓一大把,並不是很稀奇。
哎,管他呢,是與不是都沒關係了。
不提起倒還好,一提起薛進,楚熹心裡就空落落的。
見女兒悶悶不樂,老爹也難受了,後知後覺地寬慰她,仍然是那句:「天涯何處無芳草,離了薛進咱再找。三兒別傷心,等安陽煙花生意做成了,老爹一定帶恁四處去玩一圈,恁是不知道呀,老爹這回去合州,見著了謝家那對兄弟,嘖嘖,離上回見才一年的功夫,兄弟倆又出息不少,那標緻的。」
楚熹懶得聽老爹給她畫大餅,花言巧語一大堆,還不是想叫她搞什麼姻親結盟:「我走了。」
「上哪去呀?」
「上山,挖礦。」
為了以後戀愛自由,楚熹需要賺很多很多錢,多到安陽足夠在各方勢力中周旋。
她那顆英年早逝的事業心,在老爹的促使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