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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先是搖搖頭,那老夫人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剛好被自己的兒媳打斷了。
扶桑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出自己的看法,「我只是比較好奇,為什麼這個人能知道這些人快過25歲的生辰了呢,還知道的那麼準確。」
扶桑的話點醒了何素,她激動地抓住扶桑的手,「我想起來了,當時奶奶嘴裡一直說我兒命不該絕,都是他們將我兒推出來,所以我想你所說的被神明詛咒,會不會這個村裡其實一直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並且有一個人還可以直接跟這個人聯絡,而那些被剖心的人就是被上供的貢品,而且墓中還有許多沒有名諱的人,說不定他們只是路過將軍村,就被扯進了這場漩渦,無辜喪了命。」
何素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然後抬頭看向扶桑的時候,眼裡充滿了「我聰明吧,快誇我」的訊號。
然而她等了很久,始終沒得到扶桑的回應,才發現這人目光始終落在何素抓著他的袖子上,何素的手彷彿被電擊了一般,迅速從扶桑手上挪開,兩人間的距離突然就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一直沒聽他倆說話的菘藍不明所以,剛才還好的如膠似漆的倆人怎麼捨得分開了。
過了許久,扶桑開口,「我覺得姐姐說的很對。」
何素的耳朵悄悄紅了。
三人出了將軍冢,沒走幾步便來到了將軍村,這個村子不算太大,據菘藍所說,自從東荒的擴張範圍不斷強大以後,其餘七荒便預設了東荒是武力值最大的一荒,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便有了好逸惡勞的惡習,久而久之的,這盛產將軍的地方也逐漸落寞,或許這剖心賊再殺那麼幾年,將軍村就被屠村了。
他們進去以後才發現自己好像對村這個概念有些誤會,村民住的不是他們從語善堂那見過的毛坯房,而是一座座用上好的磚塊堆砌的府邸,接上小販叫賣聲不絕,來往的行人穿的也是十足的奢侈華麗,而且他們還發現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定,凡是居住在這裡的男人,身材都很壯碩,即使是年過花甲的老人,看起來也要比在其他地方碰到的同齡人要年輕許多,其實單從剛才遇到的那幾個抬棺人,大概也能想到。
何素隨便攔住一個過路的行人,向他打聽,「老伯,請問咱們這有可以住店的地方嗎?」
被問的老伯從上至下將他們三人打量了個遍,渾濁的眼睛裡滿是漠然,然後才淡淡地說,「我們這不收留外人。」說完便轉身欲走。
何素給菘藍使了個眼色,菘藍迷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何素不只是第幾次覺得菘藍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人,只好自己上前再次攔住老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老伯,您通融一下吧,我攜我的夫君和弟弟一路跋山涉水,路過此地,本想去遠房的親戚,奈何老天不開眼,聽說我那親戚的兒子是個紈絝,他老爹不知在他身上抽了幾頓鞭子,可他就是死性不改啊,到了最後,直接大逆不道的將養育他多年的老父母殺了,然後將我們三人趕了出來,眼瞅著天色漸晚,這附近除了咱們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您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可以給您很多錢。」
老伯聽了不為所動。
菘藍聽了目瞪口呆,他怎麼聽著這個故事有些耳熟。
遠在九重天的青玄打了個噴嚏,不明所以,這是誰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扶桑聽了,呃好吧,扶桑壓根就沒聽到後頭,滿腦子都是:姐姐叫我夫君了。
何素看老伯還是沒什麼反應,便想到自己之前胡亂做的猜測,想著死馬當活馬醫吧,「其實吧,是我弟他」何素歪頭看著菘藍那一臉智障樣,怎麼看也不像25的,話鋒一轉,「我夫君他還有三天就要過25歲的生辰了,老伯您就通融一下,您不會忍心看到我們在大街上過生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