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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的確嚇到我了,不過,嚇到我的只有俠客你一個人而已,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好心了呢?
「喂喂,下面的。」俠客放響了聲音,「你是來避雨的嗎?」
我其實是多麼想回答,我是來討賭債的呀,不過,即使開了口,也沒聲音。
「看樣子很不給面子呢。」俠客聽上去有些傷腦筋了,「我說,你不是聾子吧?」
你才是聾子呢!俠客,你全家才是聾子!我咒你從此買電腦不配音訊。
「我去看看吧。」飛坦也不管其他兩個人吱不吱聲,徑直踏上了樓梯。
「咚咚。」很緩慢的腳步聲,沒有了以往的急躁,我的心微微加了速。
「倒黴的傢伙呀。」芬克斯打了個哈欠,繼續自顧自說道,偌大的房間,把他的聲音放得很響,「紫月走後,阿飛那傢伙的心情就糟透了。現在好了,來了個送死的。」
送死的嗎?我低頭瞅了瞅自己,這種髒、亂、差的打扮,的確就是個只管負責領便當的龍套呀。
「咚咚」腳步聲更近了,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不過,這次是害怕,害怕飛坦不給我機會,就一刀捅死我。
「也不一定會送死。」俠客的話喚起了我的希望「飛坦的上個「玩具」剛被弄死,這傢伙來的真巧,大概還能活個幾天。」
混蛋呢,被飛坦虐的話,這豈不是更慘!
「咚」這是最後一節臺階了吧。下一秒,脖子就被一雙熟悉的手掐住。我記得,這雙手多次卡在我腦袋下面,已有過三次還是四次了呢。
「我沒什麼耐心。」我能隱約察覺到他平靜的呼吸,「說,來這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是來找你的吧,順便找俠客清賭債,對了,還有找那個把我死死封在棺材裡的人算帳。
「不見棺材不落淚嗎?」聽得出,他的確沒什麼耐心,或者說,到極限了。不過,飛坦,我已經見過棺材了,裡面很擠,很黑。所以,真的不想再見一次。
已經,透不過氣來了呢。我伸出還有些勁的左手,握向了脖子上的那隻手,想試著扯開這種束縛。
下一刻,脖子上的那隻手鬆開了了,不過,很快,他轉移了目標,我伸出的左手手腕被緊緊握住,生疼生疼的。
「你的戒指是哪來的?」他的語氣裡,是不滿,是很強的虐氣,冷的我有些刺骨。戒指嗎?看來,他把我誤認為什麼「盜墓賊」了。
我想開口解釋,但依舊無聲。「咔嚓」,左手手腕看來廢了,還是粉碎性的。
「我說,這麼黑,你們在幹嗎呢?」小滴的聲音貫穿了這寬闊的大廳。接著,「啪溚」一聲後,燈被開啟了。
明晃晃的燈光,刺得我有些睜不開眼,而我也終於看清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龐。飛坦,現在,你也應該看清了我,所以,吃個驚給我看吧。
果真,飛坦在與我視線碰撞的同時,愣住了。而我則無聲的用口型述說著『戒指,是你送給我的。』
趁他還愣著不動,我在下一秒吻了上去。這次,該我主動了吧。
不過很快,這主動成了被動
「呀!阿飛,你在做什麼呢?你現在已經如饑似渴到這種貨色都要了?」芬克斯顯然是被飛坦的舉動嚇到了。
「飛坦你」是俠客,不過,我已經聽不清了。累的夠嗆,我現在,只想休息——在熟悉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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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燭光,又是晚上了嗎?
「醒了?」轉過頭去,飛坦正倚在桌旁看書。
「嗯。」除了飢腸轆轆以外,沒有其他痛感,「我睡了多久?」
「三天。」沒有一絲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