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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死亡,身軀其實已經不算什麼東西,但是還是忍不住發抖。這傢伙,表情過於黑化了,簡直就是刀口舔血一般。
「我知道你在看。」他眼神眯著眼睛將我粗略掃視幾遍,忽然這麼開口。
這可把我給整不太明白了。
我覺得他動作開始慢條斯理,無端端讓我想起,解剖人體的瘋狂科學家。
「會是哪個部位?」我眼睜睜看著雪白的棉花從我肚子裡一點一點掏出,腦海里自動打上了某種馬賽克,彷彿此時的棉花不是棉花,而是人體組織。
他近乎一種輕鬆的語氣,就像是抓躲貓貓的那個人一樣,用一種溫柔,誘惑的聲音去吸引躲藏的人,貓抓老鼠一樣。
別掏了,除了棉絮啥也沒有。
我默默地看著他鍥而不捨地拔掉我身體裡的棉花,有些無奈。
這傢伙,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嗚哇,他黑化了吧。
我看著他陰惻惻的表情,打了個寒戰。
在他的翻轉同時,我無奈地看向別的地方,在那一閃而過的,是監控,還是監聽器?
小小的,正方形。
有些好奇,往那邊再瞅了幾眼,掛在牆壁上,那個位置正好可以看見客廳全景,是監控無疑,我啞然。
那好像,懂了。
檢視監控看見在袋子口瘋狂試探的我。於是以為我身體裡面有什麼機械可以搖杆控制吧。
嚯,挺大膽的。
我想了想我剛才的動作,如果是其他人,估計會以為我這個娃娃被什麼東西附身了,這傢伙這麼大膽就衝上來直接解剖檢視。
就在我思緒滿天飛的時候,我聽見安室透有些驚訝的聲音,他吶吶道:「沒有?」
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腦袋好像更空了。
把棉花全部挖出來,發現什麼也沒有,他現在傻眼了。
並不相信這個事實,他拿著我在屋子裡走了一圈,重點檢查了一遍所有的門窗。
然後在原地站立,似乎在思索什麼,接著就把注意力放到了下面的松田身上。
拿了起來,仔細端詳,但是沒有對待我這麼暴力,開門見山開始拆,片刻後他還是終於下手了,鋥亮的剪刀閃著寒光。
這次溫柔很多,沒有拆我的時候直接全部挖空,而是一點一點用手指在裡面掏。
這什麼極端對待!
我可憐兮兮看著在桌子上的那蓬鬆起來的棉花,難過極了。
將剩下的娃娃全部弄了一遍後,沒有任何發現的安室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陷入了自我懷疑。
其實並不能怪他,主要是,過於靈異了。
無法解釋作為娃娃的我在沒人安放可以活動的零件中卻可以活動的畫面。
於是他打起了監控的主意,看上去在懷疑監控是否被人動過手腳,在桌子上躺著的我,看著他極快地拆卸監控,手法速度跟萩原松田他們有的一拼。
我趁他不注意,苦澀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已經跟洩氣的皮球一樣,只剩下一張皮了。
太淒涼了……
我都忍不住為自己哭泣。
「是哪裡,出現問題。」他看上去很挫敗,大手扶額,一副被難題困倒的樣子。
哈羅察覺到主人的情緒,擔憂地蹭了過來。
但是安室透現在似乎無法分心去接受哈羅的關心,他甚至有些煩躁地揉了揉劉海的頭髮。
「到底怎麼做到的?」無法忍受,這種被監視的一清二楚的感覺,連死去多年的好友也被扒出,惡劣地就想看他的無能狂怒一樣。
甚至沒有一絲一點的作案痕跡,這都讓他在長時間的探索中不僅感到疲憊,甚至是一種近在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