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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假裝沒聽出這人話中的戲謔之音,抬手看了看玉佩,又用手指拂過玉佩上的龍紋,心中一時思緒紛然。
雖然他對玉石鑑賞並不在行,不過這枚玉佩的玉質溫潤瑩白,其上所雕的圖案也栩栩如生,想必即便不是價值連城,也定然貴重無比。
李惜花的過去到現在都還沒有查出來了,這始終是玄霄的一塊心病,他雖然真心喜歡眼前這人,可現實卻是他也不得不防此人。凌月兒曾說過李惜花或許並非這人的真名,可是從這人的武功路數也根本看不出是哪門哪派,查起來完全沒有線索。
但現在看來,或許……可以從這墓碑的主人身上查起?
他想得有些出神,等回神時一抬頭,才發現李惜花一直在盯著他看。被人這樣盯了這麼久,玄霄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這人,問道:「你看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倒黴的人,結果今天突然發現,也許老天待我還是不薄的,至少讓我遇見了你。」
說著,李惜花轉過頭去,頗為自嘲道:「這種感覺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
玄霄聽得一臉莫明奇妙:「你以前很倒黴?」
李惜花側目,輕輕笑了笑:「也許吧,我覺得我自己挺倒黴的,雖然可能別人並不這麼覺得。」
見話題既然都已經往這個方向偏了,玄霄立即抓住機會,看似隨意地問道:「怎麼個倒黴法?」
然而李惜花卻繞過了這個問題,只道:「這說來就話長了,有些事比較複雜。」話音一頓,他忽然眨了下眼睛,笑道:「你還小呢,等你再長大點,我就告訴你。」
玄霄:「……」
雖然他很想趁此機會追問下去,但這話貌似不怎麼好接,若是換成別人,小便小了,但偏偏這人說出這種話來,他就不想接了,於是玄大閣主想了想,選擇沉默以對。
而李惜花發現身旁這人聽了他這話之後,先開始似乎是愣住了,接著不知為何眼神變得有些微妙。他勾了勾唇角,以為是這小少爺起了叛逆心,遂逗他道:「阿玄,你拿了定情的玉佩,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
玄霄挑眉,隨後從腰間抽出那把玉骨鎏金摺扇遞給這人。
「嗯?」
李惜花本來還等著看蕭少爺炸毛,結果人家反而遞了把自己送他的扇子,這什麼意思?
「我喜歡看你拿扇子的樣子,所以還給你。」玄霄淡淡說道。
被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直白地表示喜歡,李惜花只覺心中一悸,他接過扇子,緩緩展開,然後就聽這人接著說道:「你拿了我的東西,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李惜花一聽,哭笑不得:「這扇子分明是我送你的。」
玄霄不語,舉起手中的玉佩,意思再明顯不過。
手中摺扇一合,李惜花笑罵他一句:「你倒是學得快。」話音落下後,他心念一動,握著手中的摺扇,微微遮住唇邊略帶了些邪肆的笑意:「既然徒弟這麼好學,那為師就再教教你。」
說完,他忽而欺身上前,一把拉過玄霄的手,同時另一隻手連同手裡的摺扇輕按住眼前之人的肩膀,微微偏頭,吻住那張不知何時起開始變得能說會道了的嘴。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玄霄被驚得渾身一僵,還不及回神就被人強吻了去。
這一剎,恍若風熄樹止,心忽而跳得極快。
李惜花撬開被自己攬在懷中之人的唇齒,長驅直入,卻輕輕挑逗,小心引誘,令人著實心癢難忍。
被人掃過的齒關都好像滾燙起來,玄霄不甘示弱地攻了過去,可是每每發起攻擊,竟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人似乎總有辦法卸去自己攻擊的力度,將所有的侵略都用溫柔與耐心軟化、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