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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俠還未用早飯吧,不如一起用些。」將手中的喪帖放在桌上,司徒炎拉開凳子坐下。
李惜花笑了笑,也不多客氣地跟著坐下,卻不動筷。
這頓飯,兩人皆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道理,司徒炎將面前這人的反應看在眼裡,頓了一會兒,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不知李少俠可聽說了玄機山莊之事?」
「方才還跟聶副堂主聊起此事。」李惜花斂了笑容,面露憂色。
司徒炎拿起喪帖遞了過去,而後重重地嘆了一聲。
臘梅花的香氣被風吹落在小徑上,四處除了聶斌和安叔便再沒有他人,兩人一前一後慢慢地走著,行到了一處拐角之後,互相對視一眼,接著竟雙雙運起輕功,足尖一點,朝著更加偏僻的地方掠去。
腳下景物如行雲流水般掠過,就這樣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才終於停住腳步,只聽聶斌冷笑一聲,說道:「什麼琴皇,依我看也就是浪得虛名而已,輕浮之人成不了大事。」
安叔皺眉:「江湖傳聞他心思細膩,還是小心行事為好。」
「我自有分寸。」聶斌推開院門,一邊說道:「此人留在這裡始終是個隱患,而且還會招來一些奇怪的人。」
安叔點了點頭,又道:「司徒炎這會兒應該已經與他在談,他如果真如傳聞那麼聰明,想必分得清輕重。」
「但願……」
聶斌話還未說完,突然臉色一變,旋即快步走到院中,而順著他的目光往院子裡一看,只見原本堆在旁邊的樹樁竟自己長腳跑到了院中央。
「兩個人,昨天來的。」安叔環顧四周,沉聲說道。
聶斌急忙朝院內那幾扇紅漆斑駁的門跑去,伸手抓住門上的鎖扯了一下,心中稍定。
「還好,沒人動過。」
「開啟看看。」安叔不放心道。
聶斌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也覺得要確認一下才能真正放心,於是摸出一把銅質的鑰匙插入鎖孔,而隨著機簧的轉動,銅鎖被迅速開啟。
取下掛在門上的銅鎖,兩人十分謹慎地推開門,裡裡外外仔細搜查了一遍之後,見屋內並沒有人來過的痕跡,俱都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裡也不安全了。」聶斌眯著那雙狐狸似的眼睛,語氣不善道。
安叔小心檢視著地宮入口的機關,確定沒有被動過後,這才完全放心下來。
「使者大人說這幾日便會來取,等過了這兩天,就能塵埃落定了。」
聶斌勾起唇角,眼底一片冷光:「就容司徒炎那老不死的再多苟活兩日,過不了多久,我就是整個霹靂堂的堂主了。」
他這狠話已不知翻來覆去講過多少遍了,安叔聽得多了,也不理他,正轉身想要去開地宮的機關進去檢視,卻見聶斌臉上表情忽然扭曲,血色霎時退得乾乾淨淨。
這是……
噬骨蟲的毒性發作了!?
他剛在心底暗叫一聲不好,下一刻便也同聶斌一樣痛苦地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兩人被這蟲子折磨得冷汗直冒,視線中依稀看見一雙黑色的長靴踏進了門內。
聶斌強忍著劇痛,掙扎著爬起來跪好,因為那幾乎讓人發瘋的痛感,一句話被他說得斷斷續續:「使……使者大人……饒……饒命……」
蒙面的人一腳踩在聶斌身上,將他重新踩趴在地上,冷冷道:「神機大炮的圖紙不見了。」
「什麼?!」安叔被嚇得叫了一聲。
「你們不知道?」那人俯身,再次用力踩著聶斌,話音裡隱隱透出幾分危險的意味。
聶斌死命地搖頭,喉嚨裡痛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蒙面人朝身後使了個眼色,頓時他身上的這種劇痛又加劇了數倍,血氣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