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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無塵:「……」
鍾無塵看了看嚴叔同篤定的目光,陸蕭蕭的老神在在事不關己,牧逸的淡漠安然,最終將視線放在了韓姝婉身上,但一看到這張充滿笑意與算計的臉時又迅速將視線移開,道了聲好。
語罷便走到謝念身邊,接過徐芳樹的手將謝念抗在了肩上,去了他的雲淬峰。
牧逸交代了幾句也離了主峰,倒是韓姝婉看了鍾無塵的方向不時用胳膊肘杵了嚴叔同一下,「欸,師兄,我看鐘師兄怎麼有點看不起我的樣子。」
嚴叔同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沉吟半晌,手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道:「我們五個老東西打了幾百年的交道了,你今天才知道?」
韓姝婉:「……」
韓姝婉還要再說些什麼,卻被嚴叔同打斷,「你的丹林峰就沒事了?怎得天天往主峰跑?你們一個兩個的把徒弟當什麼了?陸行那孩子老實也不由得讓你這麼欺負,峰裡的事他做完了你做什麼?」
韓姝婉撩了撩鬢前的髮絲,騷姿弄首,「我負責貌美如花啊。」
嚴叔同有些牙疼,著實拿這個臉皮厚比城牆的師妹沒得辦法,但還未見他繼續趕下去,韓姝婉便識趣的上了自己的飛行法器,朝嚴叔同揮揮手,「宗門裡也沒啥事了,師妹我就恕不奉陪了啊」
「韓姝婉,你又去哪作妖?你走了,丹林峰怎麼辦?」
韓姝婉擺擺手,身影愈發模糊,只留下她放蕩不羈的聲音迴蕩在空氣之中,「孩子大了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比起管事,我們家陸行也不比首席大弟子差……」
嚴叔同頭疼的按住鼻樑,深深的嘆了口氣。
謝念醒來已經是幾天之後的事,他睜著眼躺在床上四處打量了一番,見沒有什麼異常,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真是始料不及啊。」
系統有些一言難盡,索性不理他,這種人你說一句他能得瑟好幾句。
似乎是謝唸的動靜得到了屋外人的注意,腳步聲漸漸接近,抬眼就看見鍾無塵沒甚表情的臉,應該是剛剛練功回來,只著了件素淨的白衫,衣衫被汗水微微沁透,勾起勁瘦的腰身,鍾無塵的眸色和他的表情一般淺淡,只是微微掃了一眼謝念,道:「醒了」。
謝念有些錯愕,「鍾……師叔?」
鍾無塵點點頭,將自己的劍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身體端坐的筆直,為自己倒了一杯水,謝念看著對方的嚴肅端正的坐姿,默默的將自己放蕩不羈的腿收了回來。
系統:【宿主還不好意思了?】
謝念臉皮動了動,「唉我說老哥,你是專程找我不痛快是吧,我找你時也沒見你理我,倒是逮著我就調侃。」
系統驕傲的哼了一聲就不再吭聲。
鍾無塵也沒有注意謝念有沒有在聽,將所有原由全都說了出來,完了後一言不發的坐在桌子旁邊。
鍾無塵:「懂?」
「懂懂懂」,謝念連忙點頭,徒弟方沉冤得雪,師傅就迫不及待的閉關修煉,這是有多麼不待見他,不過這樣也好,這下這狗系統沒有理由讓他攻略那幾百歲的老怪物了吧。
狗系統:【……】
鍾無塵提劍起身,單手張開,一件刻有雲字的令牌就出現在鍾無塵手中,連帶著幾枚納戒一股腦的塞給了謝念,他看了謝念一眼,倏爾皺起眉頭,盯著謝念垂下的胳膊,薄唇輕啟,「你這胳膊少不得修養個十天半個月,這幾天就不用跟著我去修行了,以免傷了筋脈。你手中的木牌是雲淬峰的出入令牌,這幾天無事就去藏書閣跑跑」,鍾無塵語罷就要走,忽然又想起什麼,頓了頓,「休整兩天就去找徐芳樹,他應該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
謝念點點頭,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幾枚納戒,抬頭懇切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