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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叔同懵逼了片刻,看著自家小師弟冰清玉潔的樣子,剜了韓姝婉一眼,「我知你和他有過節,這不是滿山的靈桃都賠給你了?你還想要怎樣?開玩笑也要有個度!」
就牧逸那個恨不得將滾字貼在臉上的神聖不可褻瀆,誰敢近他的身?全天離門心最冷的一個人,當初連自家徒弟都差點被他廢了修為踹到凡塵,說他牧逸修了無情道都有可能,他們寧可信鍾無塵在外面找了個相好的,牧逸也絕不可能縱慾?什麼玩意。
嚴叔同看豬似的看向韓姝婉這個庸醫,殊不知韓丹師報以同樣的目光,「他真的是縱慾過度!」
嚴叔同:「嘖!」
謝念心中翻江倒海,將牧逸當時的反應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他記得牧逸似乎不願意給他碰,然後他強行……然後就是牧逸的暴怒,按照這個思維還……還真像那麼回事。
不會是他一大早撞上了他師尊那啥,謝念往後退了幾步,被背後的鐘無塵抵住了肩,鍾無塵歪了歪頭,「身體還沒好?站不穩?」
「呃……」謝唸的耳尖有些熱,「師叔,弟子沒事。」
謝念轉過頭就和牧逸對上了視線,他的眼中似乎覆了冰雪,但觸及謝唸的視線,不著聲色的移開了目光,然後謝念就看見他藏於鬢髮之中的那一抹緋色。
謝念:「……」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論我的師尊晨勃中途被我打斷該如何做?
車禍現場。
不如何,直接收屍吧。
這麼些年的相處謝念很瞭解牧逸是什麼樣的人,面冷心也冷,總是端著一個牧仙師的架子,對待外人也是冷傲至極,不喜形於色,這麼個要面子的牧仙師,被他的弟子撞上了這麼尷尬的時候,難怪那時候揚言要將他逐出師門,這分明就是被氣狠了吧。
謝念眼神閃爍,心亂成一團麻,久久沒有從自己混亂的思緒之中走出來。
韓姝婉是庸醫的標籤被眾人所接受,牧逸身體沒事,幾人都陸續的離開。
韓姝婉湊近牧逸,冷哼了一聲,附在他耳邊道:「小師弟,以後事後將床鋪收拾好,畢竟丹師的鼻子不同常人。」
牧逸:「……」
此人留不得了。
韓姝婉說完迅速跳開了幾丈遠,飛奔逃出竹舍,還不忘拔了一棵桃樹帶走。
牧逸不自在的捏了捏自己的指骨,一隻手為自己斟了一杯茶,狀似不經意道:「滿意了?」
茶水的熱度蒸騰出絲絲水汽,散在室內,沁人的茶香彌散開來。
茶的水汽為牧逸的面部蒙上了一層紗,透過那層紗謝念仿若看見牧逸微紅的眼角以及眼底氤氳的淚光,自脖子而上到耳根,都是一層淺淺的粉,再進一步他似乎聽到了他喉中的哽咽與喘息,雖然微弱到幾乎沒有,被人刻意壓抑,但卻越發的勾人。
這簡直……簡直……
嘖!
謝念從來沒有想像過那個清冷絕塵的牧仙師,他的師尊,會有這樣的一面,那個躲閃著他的觸碰,語氣輕道像是天邊飄過的雲,與他說「為師沒事」的牧仙師,被褥之下又是怎樣的場景。
簡直糜亂孟浪到極點,那樣的竟是牧逸牧仙師。
界主大人臉皮厚比城牆,從不知害羞為何物,可每每想起牧逸在自己面前的隱忍,他跟個傻子一樣還在花樣作死,撩撥人家,牧逸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若不是將他逼到了極點……
有生以來僅有的羞恥感作祟,謝念臉上染上了淡淡的醺意,深邃黝黑的瞳孔有一瞬間只有淺淡的白。
牧逸看到謝唸的臉色斟茶的手一頓,壺口一偏,茶水倒在了桌子上,竟也是手足無措。
室內的氣氛很是尷尬,師徒倆皆是視線遊移,不知道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