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牧逸背對著謝念往後趔趄了幾步,剛剛拉上去的衣服被謝念再次扒了下來,裸露的背部完完全全的展現在謝念面前。
背上以及腰側的線條強勁有力,勻稱到恰到好處。唯一破壞美感的是背上縱橫交錯的傷痕,白皙的背上有一道粉色的疤痕,並沒有完全消失,從右側腰際橫貫了整個背部,一隻延伸到蝴蝶骨上,彰顯著其存在感,完全難以讓人忽視。
「師尊……」謝念深吸了一口氣,「你這身傷……」
牧逸眼神閃了閃,錯開謝唸的手想要重新將衣服拉上來,衣服的另一端被謝念死死的抓住,感受到牧逸手上的力度,索性用力一扯,綿綢錦緞徹底毀在謝念手上。
牧逸:「……」
謝念:「……」
膽子肥了?!仗著自己的半身不遂都敢扒拉長輩的衣服了。
牧逸轉身看了眼謝念,儘量和聲和氣道:「你有什麼事?」
那道猙獰醜陋的傷疤足以讓謝念震驚,卻沒想到牧逸的心口中心,不偏不倚的有一塊傷疤,對著整個心臟的部位,足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界主大人向來不把自己這條命放在心上,甚至以此來要挾系統。可沒想到在這個世上,也會有人為了他一條賤命,做到這個地步。徐芳樹說牧逸的本命魂燈碎了,他還不信,心懷僥倖,那一切都是他誇大其詞,可是從一開始他就信了八九分。
徐芳樹不屑說謊,謝念只是在心中下意識的暗示自己,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種傻子為了他連命都不要。謝念一方面不希望背上這個因果,一方面又因為這個世上有一人對他至情至性陷入難以言說的情緒當中。
界主大人孤獨了一輩子,性子雖然大大咧咧很是自來熟,感情方面卻是相當自卑的,他不是不相信人類至死不渝的感情,只是覺得自己不配,活了不知幾十萬年,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漸漸的他也不知道如何回應這種感情。
眼前滿是牧逸渾身的傷痕,後背處大部分已經比較淺淡,唯有那一個橫貫整個背部的猙獰,想來是最新的傷口,心口也有一道,看得出來傷口較小,但也可以想像當初的情勢是如何危急,一代散仙,被逼到這個地步,碎了本名魂燈,危急不言而喻。
牧逸見他總是盯著自己的心口看,側開了身,拿起床上放置的乾淨衣服披了上去,滿是漫不經心道:「你別想太多,這個是早年的傷口。」
謝念沒有說話,牧逸也不知他聽了多少。但觸及謝唸的眼神,心中微暖的同時也為自己所不恥,這些年來有些夜深人靜的夜晚,他總是時不時的夢到自己與謝念做那種事情,荒誕之中也如同飲鴆止渴一般愈陷愈深,一想到自己因為這滿身的傷口博取謝唸的同情,心中也是不悅,他要的不是這樣。
師徒倆僵立在竹舍當中,也不知對方在想些什麼。謝念心中百轉千回,默默的從納戒拿出一瓶膏藥,湊近了牧逸,輕聲道:「師尊仙體金貴,怎能容得了這些傷疤,這是消除傷疤的藥膏,我幫你塗。」
謝念目光堅定不容反駁,牧逸也放棄掙扎,解開了剛剛套上的衣袍,背對著謝念。背後傷疤有些已淺淡,顯然沒有乖乖塗藥膏,謝念睡了十年,無憂峰除了他也只有柳卿卿一介女流,依照牧逸的孤僻性子,斷不會求掌門師叔和鍾無塵等人為他上藥,一直硬撐到現在。
謝念手上收著力道,小心翼翼的對著這些已經痊癒的傷口,想像到當初是多麼的鮮血淋漓,血跡打濕了牧仙師的雪袍,背後沒有一塊能看的地方,他可是一介散仙,為了他狼狽如此,又是為了他滿身的傷痕……
謝念冷涼的手指劃過牧逸的肌膚,在上面停留了片刻,背對著謝唸的牧仙師清淺的撥出了一口氣。
他雖然已經明確自己的心,對著座下弟子懷有一些難以言說的情愫,但也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