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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目皆是五顏六色,謝唸的眼睛差點被閃瞎,那種滑膩森冷的感覺刺激著謝唸的神經,謝念毫不意外的吐了。
毒蛇雖然對他沒有惡意,反而還有一種來自內心的諂媚討好,謝念依舊噁心的不行,自此以後就見不得這玩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特麼的噁心了,謝唸的雙手一直在牧逸的衣服上不停的蹭著,恨不得將自己的手給剁了。
光是從外界來看謝唸的反應,也知他的心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牧逸見慣了謝念雲淡風輕抑或是他跳脫的樣子,被嚇成這樣的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牧逸伸出手在謝唸的後背不停的舒著氣。
腳下的鳳凰似乎也已經到了忍耐的邊緣,牧逸抱著謝念飛身到了甲板上,透過兩人的衣衫,牧逸似乎能感受到謝念那不停跳動的心臟,少年伏在他的身上,胸口不停的顫動,牧逸知道他情緒還在不穩定當中,伸手在他的後腦勺上拍了拍,「可還好了?」
謝念緩緩的送開圈著牧逸的手,微微抬起頭看著他的師尊。
在牧逸的眼中,謝念毫無血色的臉顯得脆弱不堪,連同嘴唇也泛著白,眼睛一片濕潤,睫毛挺翹,帶著幾分濕意,像極了一個走投無路的小鹿,眼中滿是無措與天真。
牧逸向來冷硬的心簡直被他化成了一軟春水,見謝念瞳孔微張,嘴巴張了張,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眼神當中猛地扭開頭,推開了牧為之,趴在甲板上狠狠的吐了起來。
謝子規看了眼牧逸……然後吐了……
吐了……
徐芳樹:「……」
陸行:「……」
牧逸:「……」
伴隨著謝念痛苦的嘔吐聲,一眾人面色各異。
吐過之後的謝念滿臉菜色的從儲物戒拿出一壺酒狠狠的灌了下去,喝完後這才直接坐在甲板上,按著額角跳動的青筋。
牧逸收斂神色走了過去,蹲下身,一隻手指探向謝唸的眉心,謝念雖然現在全身每個毛孔都很難受,恨不得昏死過去,發現牧逸的動作,一隻手握住他的手。
「師尊,弟子無事。」
徐芳樹也發現謝唸的反應太過強烈,疑惑道:「我見你以前也沒這麼怕蛇,今天這是怎麼了?」何止是不怕,以前這狗東西專程在後山抓這些玩意,顏色越鮮艷他越是喜歡拿來噁心他,
謝念垂眸,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原主的記憶倏的閃現,他也知道以前原主是完全不怕這些東西的,還拿過蛇來作弄徐芳樹。
在眾人的眼中謝念似乎有所顧忌,有什麼難言之隱。
謝念:稍等,你們等我編一下。
因為方才叫的有點悽慘,導致謝唸的嗓子有些嘶啞,謝念咳了幾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前幾年外出做任務時不小心掉進了蛇窩,到現在想起來心理有些不適罷了。」
這是不適到了什麼程度,其他人只能靠這隻言片語來腦補了,沒有幾次葬身蛇腹的經歷怎麼會嚇成這樣。
牧逸顯然也是想到這一點,幾年前他剛好在閉關,沒想到出了這件事,如今謝念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朝著三好徒弟的方向發展,一想到在他不在的時候,他的徒弟差點遇險沒了,在結合他虛弱的神色,牧逸的臉色也漸漸白了。
牧逸心中陣痛,道:「你先調息一番,為師為你護法。」
謝念還未恢復血氣的臉上浮現一抹慘澹的笑容,「好,多謝師尊。」
徐芳樹抬頭往蒼天,這春寒料峭的,哪來的天外飛蛇?
陸行也似乎想到徐芳樹心中所想,也跟著在四處看了看,「許是哪隻鳥雀捕了蛇在上空飛過,被小鳳凰的氣息所攝,不甚掉了下來。」
徐芳樹也點點頭,「果然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遭報應了吧。」
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