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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鏈蛇在京都一帶並不常有,附近豢養且會養的蛇戶也不多,零星幾家也都基本是生活在偏僻遠人的村莊中。但紙終究包不住火,經過多番探查追尋,還是讓我們找到了那個養了先前那些髒東西的蛇戶,從他口中問出了幫他做買賣的中間人並找上門去。」
小胖子說得有些喘不上氣,緩了緩才接著說:
「後又聽那中間人證實,原是周家門房上有位某個愛玩蛇的管事來向他買蛇。由於時間太過巧合,我便讓人去二姑姑的夫家偷偷打聽了一圈,這才知道那管事恰恰又剛好是芸姐姐身邊大丫鬟雀兒的親老子,並且在今春以前,根本就不玩蛇,甚至連碰都不敢碰!他把蛇買回來後直接就讓人悄悄送來了桐園!」
「周姑娘,這件事你又作何解釋?」慎王妃的聲音裡已然聽不出情緒。
「這……」周芸屬實沒料到後面還有這麼一招等著她,一時間竟應對無能。
「此番藏書之事尚且不提,芸姐姐,沒想到當初放蛇在我院裡的,當真是你?」
清黛裝得痛心疾首又難以置信,眼中含淚也是說來就來,「芸姐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你,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與我為難?」
朱若蘭這時已經細細看過那些證詞和票據了,抬起頭時彷彿更有底氣了,話也挑得更加明瞭,「周夫人,這件事你又知道多少,參與了多少呢?」
周柯氏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一旁的周芸也是滿臉的心虛和不可置信,眼神不斷躲閃著,剛才的盛氣凌人和理直氣壯,登時煙消雲散。
慎王妃冷眼瞧著這場面,面色發寒,「周姑娘,你在籌劃這些事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被發現的後果麼?這兒雖說是柯家的別院,但更是頂著太后娘娘的名頭所建,足可算是天家之地,你卻在此處這般肆無忌憚地玩弄詭計,是否太不把皇權天威放在眼裡了?」
「不不,我沒有,我不敢,只是……我只是……」縱使周芸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拿她們周氏全族開玩笑,這下總算是被嚇住了。
柯姨媽看過那些證據,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商量的地步,為防牽連自家,一抹臉徹底站在了孟家這邊,「先是縱蛇傷人,後又栽贓嫁禍,你們周家可真會教女兒!」
「鬧蛇的事連柯家少爺都能輕易查出來,周小姐,你不會還覺得對於這回栽贓嫁禍的事,我們家一丁點證據都沒有吧?」
朱若蘭輕慢地仰著下巴嘲弄道:「是,沒錯,你周家確是經世望族,門第淵源,看不上我威遠侯府也是常事,瞧著我家四丫頭沒有父母在身邊,便更覺得好欺負,畢竟柿子挑軟的捏嘛。猶記得當時這園子裡鬧蛇,那易家和龔家的姑娘都被嚇壞了,聽說還差點傷了那沈家四郎,不知要是讓這幾家的人曉得真相,又會作何感想?」
孟槐一臉憂愁:「沈、龔兩家倒還好說,可易家,單單康和郡主,只怕就……聽聞周家和寧國府之前還有議親的打算呢。」
周家母女一聽這話,眼睛裡同時閃過一剎驚慌,周芸更是嚇得徹底沒了氣焰,撲通一聲朝上座的柯姨媽跪了下去,「伯孃救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誰知柯姨媽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便連忙又扭頭去求柯詩淇,「淇妹妹,你我可是嫡親的表姐妹,我若出事你也會受影響的,你幫幫我,替我求求情吧!」
柯詩淇可氣又可憐地直衝她搖頭:「你若還記得我們這些兄弟姐妹,當初心裡就該有所顧忌。」
朱若蘭垂眸一瞥散了功的周芸,最後再來問一次周柯氏。「周夫人,您說,現在該怎麼辦?是見官還是……」
不曾想,她這話還沒說完,外頭冷不丁又傳來一陣喧鬧嘈雜,再一次推開了偏廳緊閉的大門。
「大太太,聖上身邊的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