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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外孫子啊,命怎麼這麼苦啊,從小遇到個不負責任的糟心爸,磕磕絆絆的長大了還要被病魔折騰啊,我的心肝肉啊,可心疼死我了啊……天老爺啊你咋就不長眼……」
江月白:……
這還能是老天的鍋?
江月白趕忙安慰老人家,怕她太激動哭背過氣去:「姥姥,別擔心,大夫說了我身體根本沒事,就有點營養不良貧血,你看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哪裡像是有病的樣,你們都別在自己嚇唬自己了,我啥事沒有。」
他這麼一說江姥姥就想到之前人一下車臉白的跟個鬼似的模樣,這大半天了臉色瞧著還是不好,看著也沒精神。
醫生還說脈象奇怪,咋能沒事呢。
江姥姥頓時哭得更傷心了,半會後忽然鬆開江月白,一邊抹著眼淚對兒子和孫子下命令:「你們倆個明天一早就帶著小白去縣裡醫院給好好檢查,仔細查,多少錢都行,可千萬別有事。」
江月白想到此行的目的:「可是明天不是要去舒蓉表姐家洗三?」
「洗三有什麼要緊啊,能有你這條小命重要?傻孩子聽姥姥的,明天去查查,不行姥姥陪你去。」
「那還是不了。」江月白哪裡敢讓姥姥拖著年邁的身體陪他奔波,只能保證道:「姥姥你不用去,在家等我就行,表哥開著車很快就能回來告訴你好訊息,你要是跟著去,表哥開車都不敢太快了怕顛著您,多耽誤時間……」
一陣保證江月白終於安撫住了要跟著去的江姥姥,晚飯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撲到床上心累無比的抱著腦袋縮成一團。
這一整天的都是什麼糟心事。
九點整司明翰打電話又過來,江月白接起有氣無力的「餵」了一聲。
司明翰剛洗完澡,擦著頭髮坐到沙發裡,聽出小可愛的悶悶不樂,手頓了頓問他:「怎麼不開心?」
江月白嘆氣:「我覺得我都要臭掉了。」
司明翰:?
「怎麼回事?」
司明翰不明所以,只是擔心小可愛是遇到什麼難解的事情了,就聽到對面唉聲嘆氣的說:「今天熱水器壞了,姥姥說洗冷水澡別在著涼,讓我今天別洗了就這麼睡,天啊,做了一路車我身上現在都泛著酸味。」說著聞了一下自己咯吱窩:「嘔!」
太難聞了,怎麼睡得著嘛。
「別再著涼」司明翰敏銳的抓住他話裡的重點:「小白,你生病了嗎?」
「啊?沒,沒啊……」江月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對面明白他一心虛說話就啃吧的男人還不得是更擔心了,坐不住的站起來,來回踏步:「小白,你是不是生病了?開影片我看看你。」
說完立刻發了影片請求過來,江月白咽咽口水,慢了幾秒鐘才把螢幕對準自己。
司明翰把手機拿遠點看著裡面整整一天沒見的人,身上穿的衣服還是自己早上見過的那一套,蹙眉問他:「沒帶睡衣嗎?」
「帶了帶了,還沒換呢。」主要是沒洗澡啊,四肢發懶,也不想動。
江月白搖晃著小腿趴在床上,手機就放在枕頭上,等眼睛一對著手機就發現太近了,自己現在在對方眼裡還不成了豬頭,趕緊坐起來,調整手機鏡頭立靠在床頭。
司明翰就仔仔細細打量小年輕的臉,看著是沒早上離開自己時那麼精神飽滿,跟顆缺水的小白菜似的,焉巴巴的,臉上還沒什麼血色。
這還能不是生病了。
司明翰眉頭緊鎖,有點生氣的繃著臉對江月白說:「生病了都瞞著我不說,小白,你可真不聽話。」
江月白才不認這個鍋:「哪有瞞著你,我就是來的時候暈車吐了,興許還有點水土不服。」
在這邊長到五六歲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