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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江月白掙開一條眼縫,抬手摸摸腦門慢慢清醒過來,迷茫的看了看周圍,揚眉問:「這是到哪了?」
江秀雲想讓他繼續睡,拍了拍他:「還要一會,你繼續睡吧。」
都醒了,在這種顛簸的環境裡哪裡還能睡得著。
江月白坐起來打了個哈欠看看外面的景象,發現現在已經下了高速,在往前面不遠就該是小縣城。
之前還暈的要吐的江月白摸了摸空蕩蕩的肚皮,嗓音有點初醒的沙啞說:「媽,快十二點了,咱們能趕到回去吃飯嗎?」不行等會要不在縣城吃算了。
「可能會晚一點,不過你姥姥會給你留飯的。」畢竟姥姥那麼疼他,怎麼捨得讓過來的大外孫餓肚子。
江月白就忍著肚子咕嚕嚕「哦」了一聲,靠在視窗看外面沿途的風景,努力忽略肚子裡的空鳴聲。
江秀雲看他神色如常,似乎不在鬧暈車了,鬆口氣把水壺拿給他:「喝點水潤潤嗓子。」
「謝謝媽。」江月白抱著水壺喝水,後面的一個孩子忽然哭鬧起來,聲音尖細刺耳,像有個擴音喇叭放在他耳邊似的。
江月白覺得腦門一陣抽搐,水只喝了幾口就放下了。
後面閉上眼睛縮在座位裡忍耐,結果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性,這孩子一直哭了十多分鐘還不停,做媽的一直在不住的哄著,卻收效甚微,面對其他人看過來,一道道不耐煩的目光還特別尷尬。
江月白捂住耳朵:什麼小天使,這明明就是小惡魔討債來的。
好不容易不暈車的江月白被魔音穿耳了半路,最後下車時簡直是用飛奔的,看到車外的陽光他覺得被曬掉一層皮也是好的。
江秀雲遲一步提著行李下來,江月白呼吸夠了新鮮空氣,過去替媽媽提行李。
「咱們到車站外看看你舅舅在不在。」
中午到站的車不少,江月白一邊拉著行李箱,一邊扶著江秀雲,以免被人群擠散。
花了幾分鐘走到車站大門口,這麼點距離帶著個不算多重的行李箱,江月白居然就開始呼呼喘氣,渾身乏力的想原地蹲下。
江秀雲擔憂的看著兒子陽光下更顯得白了幾分的臉,一臉心疼又急切的拉著他走到陰涼的牆根下。
「月白你最近是不是趕工作太累了?」這一路又是暈車又是容易累,太陽底下走一會就面色蒼白,別是把身體給累出毛病了。
想著江秀雲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溫度不熱還偏涼,在摸手也是涼的,比她的都涼。
江秀雲開始忍不住心焦:「月白你體溫怎麼這麼低?」
江月白靠牆歇了一會多少緩過一點,覺得自己除了乏力沒什麼其他問題,就說:「可能是剛剛車裡空調給吹的,等太陽曬一曬就好了。」說完江月白走到太陽底下讓陽光灑在身上,不一會就頭昏腦漲。
江秀雲趕緊把人拉回來,蹙眉嚴肅的戳了下他眉心:「傻孩子,現在是中午,這麼毒辣的太陽曬什麼?你當自己是鹹魚嗎?」
被責備了,江月白就呵呵傻笑:「媽」
「姑姑……」
江秀雲還要說什麼,就聽到耳熟的聲音,又瞪了一眼嬉笑賣乖的兒子:「站著別動。」
短短一句話的功夫,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走了過來,陽光下笑出一口大白牙,趁著微黑的膚色,顯得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憨厚的淳樸氣息。
這個人就是江月白的大表哥江劍星。
江秀雲揚眉笑著揮手打招呼:「劍星啊,是不是等好久了?」
江劍星笑呵呵的擺手:「沒有,我們在家裡算了時間,等估計差不多了才過來的,沒等多大會。」說著他目光看向一邊的江月白,過去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讓毫無防備的江月白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