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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洗澡沒想到,完了才發現自己沒有換洗衣物。
至於之前的……夏天沾了汗液的衣服讓洗過澡的他在穿上挺艱難的。
江月白在屋裡轉了幾圈,沒看到洗衣機,就開啟門到外面,不過看著走廊和一樓大廳,想到自己在別人的領地範圍亂轉不好,就又回到房間裡,坐在床邊上等司明翰回來問他洗衣機在哪裡。
司明翰速度可沒那麼快,以至於江月白左等右等,等到大夏天容易犯困的小年輕從坐著,到不由自主的靠在床上眯起眼睛。
等司明翰一身放鬆又慵懶的走回來,就看到一個抱著被子呼呼大睡的——雪白兔子。
司明翰走過去拉開江月白腦袋上頂著的浴巾,摸了一把還濕著的頭髮,不得不殘忍的把人叫醒。
「小白,先別睡。」司明翰親了親江月□□粉的耳朵,呼叫睫毛顫動的小東西:「醒一醒,把頭髮吹乾再睡,不然要著涼頭疼。」
江月白困難的掙開一條眼縫,被瞌睡蟲主宰的大腦稀里糊塗的,呆呆的眯了司明翰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他這會就只想睡覺。
司明翰沒辦法只能先去拿了吹風機過來,把小年輕腦袋挪到自己大腿上靠著,開小檔對著腦袋吹了吹。
睡夢中的江月白脖子一涼,清醒了點。
「幹嘛啊?」軟綿綿的語氣很不滿,帶著深深的起床氣,抱緊自己拒絕冷風在吹進來。
司明翰看著人呆萌的模樣和露出來的精緻鎖骨,喉結隱忍的滾動,覺得剛剛的冷水澡都白洗了。
可是眼前的萌兔子目前是隻能看不能吃,他只得努力把目光從小可愛臉上移開,把風調成熱的,拿遠一點便於說話。
「怎麼不把頭髮吹乾再睡?小心頭痛。」聲音低啞微沉,迷迷糊糊的江月白都感覺出不對勁來了,腦袋底下感覺怪怪的……
睏意上頭就反應遲鈍的小年輕,艱難的爬起來,疑惑的抓了把頭髮,帶著睏意的聲音疑惑問:「什麼東西咯我?」
司明翰動了動雙腿遮掩了一下,嚥了下口水隨口說:「腹肌吧。」
江月白……覺得腹肌位置不對勁的他又懶得多想,反正也是隨便問問,就無所謂的點點腦袋,再次閉上眼睛:「你幫我吹一吹。」
「嗯,靠過來一點。」司明翰努力平穩呼吸,儘量忽略浴袍下的美景。
江月白打個呵欠:「你聲音怪怪的。」
「嗯。」司明翰從嗓子裡擠出一個音節,而後呼口氣清了清暗啞的嗓子道:「可能剛剛洗澡水太冷了,有點感冒吧。」
這理由很合理,江月白沒聽出什麼不對,腦袋湊過去讓人給自己吹,一邊說:「那你記得要多喝熱水。」
「嗯。」小可愛的關心對老男人還是很受用的,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在睡一覺會更好。」
「對。」
目的達成,避免自己在想入非非,司明翰不再多說加大風力幫小可愛吹頭髮。
吹到八層幹他關掉開關,忍不住柔了一把洗過後更加柔軟蓬鬆的腦袋。
「那你先繼續睡。」看著人抱著被子躺下,司明翰轉身走進浴室放吹風機。
瞌睡蟲沒走乾淨的江月白很聽話的迅速睡著,速度快到司明翰回來就聽到了小呼嚕聲。
上床躺好,司明翰悄悄把人往自己懷裡捲了卷,沒想到睡著的小年輕特別主動,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腰,一條雪白的小腿也翹到他身上擱著,整個八爪魚似的。
司明翰一動不敢動的任憑自己被纏住,臉上是對江月白這種孩子氣動作的無奈,心裡卻在幸福的冒泡。
之前騙小年輕說感冒睡覺的老男人,一直盯著心上人看個不停,時不時還悄悄親一下摸一下,身體硬到發疼也不願意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