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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說難過的有多狠也不至於,現在他發愁的是等會該怎麼面對司明翰。
本以為是同病相憐的半天緣分,現在卻發展成了露水姻緣。
事情超出控制,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種事情說起來責任在誰都說不準,畢竟一塊去喝酒是他自願的,後面酒精作祟腎上腺素癲升,做點糊塗事也情有可原,看那牙印說不定還是自己動口在先,人家是被迫呢。
就算是人家故意騙他色又能怎麼樣呢,是要一筆錢補償損失還是要負責?
江月白搖搖頭,他不想把自己和金錢畫上等號,也不需要不情不願的負責。
所以不如趁現在人沒回來趕緊離開,不見面就不尷尬,反正他也不記得過程,以後就當做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他們本就是兩條平衡線,就算意外產生交疊,也會很快回歸各自的世界,以後在難有交集。
江月白抽了抽微微發酸的鼻子,努力隱下心裡的那點難受感,整理好自己身上有點皺巴巴的衣服。
幸好這衣服就是皺了點,掉了兩顆釦子,還有一點暗暗的汙漬。
擱以往他是怎麼也不會穿的,但現在特殊情況忍一下也能穿出去,總比裸奔好。
……
司明翰一路頂著牙印買藥回來發現人去樓空,拿出電話後知後覺的發現根本沒人手機號。
去前臺詢問得知人在幾分鐘前離開了酒店。
司明翰拎著藥重新回到房間裡,從床腳下找到兩顆散落的衣釦。
看著釦子抿了下嘴角,小年輕身體那樣還亂跑,怕是會造成二次傷害,真讓人操心。
等司機帶著助理前來酒店接人,看到老總身上皺巴巴的衣服和下巴上明目張膽招示存在感的牙印,差點驚掉下巴,心中瞭然一邊又特別好奇。
不知道是哪個小妖精居然能讓萬年不動的老總動心,還能留下如此讓人浮想聯翩的記號。
司明翰梳洗後接了衣服換好,散落的髮絲也被打理的一絲不苟,露出俊雅淡漠的眉眼,整個人又恢復成了以往那個沉穩內斂萬物不入眼的冷淡模樣。
只是下巴上曖昧的牙印破壞了這一切,讓他冷峻的氣質打了幾分折扣。
梁助理在一旁看著,實在很是佩服老總的鎮定自若,就算下巴上帶著牙印也能氣場兩米八。
司明翰穿戴整齊整理了一下袖釦,邊走邊對身後的梁助理吩咐。
「找人,江月白,男,二十歲,大學已畢業,一個星期前結婚,昨天下午離婚,弄清楚他的家庭住址或常去的地方,下午我要得到結果。」
聽到是個男人,梁助理沒多意外。
畢竟之前公司裡的員工私下裡就討論過,老總怕是對女性無感,所以才能放著新婚妻子獨守空房,自己出差一個月之久。
只是聽到結婚又離婚梁助理破覺意外的挑挑眉,感嘆老總口味獨特,一邊努力隱下自己的好奇心,認真記下後頷首道:「是,司總。」
兩人走出酒店,坐車前往公司,半途司明翰接到自己好友的電話。
「兄弟聽說你昨天去離婚了,真的假的?」
司明翰眉眼不動的嗯了一聲作回應。
對方立刻開始哇哇大叫:「你這事情辦得可真雷厲風行,恐怕你岳父都還在想怎麼挽回你們的婚姻呢,畢竟這種事情哪家沒有,多得是明面上恩愛私底下各玩各的夫妻。」
司明翰聽到這眉眼一勵,冷淡道:「我不對他們動手都是看在以往兩家相交的份上,還想什麼挽回。」
他可不是以怨報德的聖人。
「說的也是,這事情畢竟是他女兒有錯在先,還鬧得人盡皆知,這就是把你臉放在地上踩,可惜杜老爺子精明一輩子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