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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卿說的話她也不敢反駁,訥訥停了半響,才扭身出去了。
剛到張氏那還沒來得及幫忙,就聽小廝隔著簾子通報說,國公爺來了。
吳茗來了。
吳茗剛接到出征的聖旨,還沒好好準備就聽說寧國府出了事。
她其實也沒想到這麼快,她們一開始的計劃是在年後賈蓉禁足解除準備訂婚的時候,找人引導他去青樓,這些天賈蓉的飲食都是刻意安排好的,然後最後的屍檢報告只會是喝醉引發的腦溢血猝死,誰知道他這麼耐不住寂寞,偷偷跑了出去,因為飲食潛移默化的作用使他暴躁易怒,沒喝多少酒就和人起了衝突,反而是撿回了一條命,不過人也廢了。
她面無表情地磨了磨牙,即使身著便服,屬於軍人的那股冷冽氣質也使人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吳茗和張氏打過招呼後就直接進了外院賈珍的房間,這個時候她也懶得遮掩,手腕一翻一個便捷的醫藥箱就冒了出來,只不過這個醫藥箱裡不是救人的東西,全是殺人的毒藥。
賈珍扭頭就看到她將下人都揮退,蹲下身開啟一個白色的不知是什麼材質的箱子,露出裡面花花綠綠的小瓶,他冷笑,喃喃自語道:「這也在叔祖父的意料之中吧?」
他很少稱呼吳茗叔祖父,過去是不敢也不屑,現在聽著語氣,卻是分不清是嘲諷還是求同情的親暱。
吳茗臉上沒什麼表情,平靜地翻著那些瓶瓶罐罐,動作麻利地配藥,賈珍靜靜看著,彷彿在那一個個花花綠綠的小瓶子上預見了自己的下半生。
賈珍定定看了她許久,才道:「榮國公,其實,不是榮國公吧?」
吳茗手一頓,不動聲色道:「你在說什麼瘋話。」
賈珍笑了一下,喉嚨裡發出陣陣令人反胃的咕嚕聲,像是有痰積壓在裡面,聽著讓人又難受又噁心,好像下一秒就會窒息。他喘了口氣,方才艱難道:「父親在時,叔祖父曾指導過我武功,只是那時我頑劣,並不樂意多學,後來父親去了,我偶然見過幾次你教導珠兒璉兒……」
他頓了頓,大笑道:「我竟不知道,是何等厲害的妖魔,才能奪了榮國公的舍!」
吳茗知道他只是猜測,並無實質證據,這才放下心來,淡淡道:「你想太多了。」
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遮掩,反正賈代善身份高,又是男人,親近他的妻妾就算發現問題也不敢說,剩下的都是小輩,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揭髮長輩。
是和不是,又有什麼區別。
吳茗將藥劑混合在一起,這是一種類似於興奮劑的藥,現在的醫學探查不出來,最多就只能查出他情緒過於激動,引火燒心,對於一般人可能用處不大,但對於賈珍這種本身就在藥膳和美色摧殘過無數回的人來說,這就是絕佳的慢性毒藥。
她站起身,毫不避諱地將箱子收回系統空間,上前去按住賈珍的肩膀,試圖給他灌下去。
賈珍自知反抗無用,先不說他疑似中風麻了半邊身子,就算他還在鼎盛時期,也硬抗不過這位徵戰半生的將軍,因此當吳茗將瓶子遞過來的時候,他很順從的喝了下去。
應該是為了掩人耳目,藥效沒有那麼快發作,賈珍向後一靠,眼神迷茫道:「我是叔祖父的孫輩,他曾經,似乎也是對我寄予厚望的,那時他一直想教導我,父親也總護著我,我便也輕慢起來,叔祖父雖惱,可看在我是他嫡系血親的份上,不得不一次次給我機會。」
「我本以為,就算你對我不滿,也不會這麼快下手,」賈珍感覺到喉嚨一陣灼燒的痛,似乎是快要失聲了,太陽穴處也突突直跳,心口燒起一陣燎原大火,讓他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他用力道:「你和他很像,只是你從來就沒想過給我機會。」
吳茗覺得好笑,也不看看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