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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琰神色不自然地說道:「什麼心意?你在胡說什麼?」
趙吉利低頭斂眉道:「殿下來白氏山,不就是為了挽回虞娘子嗎?」
齊琰一怔,然後他擰起眉毛:「我是要……我是要報復她。她膽大妄為,膽敢欺騙我、背叛我,沒有人能夠欺騙我背叛我。」
趙吉利一副「是是是、對對對」的表情,他說:「那殿下想好怎麼報復虞娘子了嗎?」
齊琰頹然地說:「還沒有。」
小貓摸摸索索地扒拉齊琰的小腿,齊琰彎腰抱起小貓,凝眉道:「我該拿她如何是好?」
趙吉利給不出有用的建議,他悄悄走了。
齊琰抱著小貓,面色有些陰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齊琰一人抱著一貓,在黯淡的油燈下等待虞枝枝回來。
像一個等待歸人的鰥夫。
虞枝枝一夜都沒有回來。
白天,範華在高榻上講經的時候,虞枝枝在小聲和蘭仲白焦子陽說話。
虞枝枝的表情有些煩惱:「我……有些害怕言齊,我不想和他同屋。」
蘭仲白和焦子陽對視一眼,神色有些奇怪。
焦子陽還在糾結於「龍陽之好」,他卻不太敢問了,他於是說道:「不如到我屋裡睡吧。」
蘭仲白淡淡瞥他一眼:「你屋裡還住著人,你打算把人趕走?」
焦子陽這才記得他的同舍,他問道:「那虞弟怎麼辦?」
蘭仲白說:「和我住。」
焦子陽瞪著他:「你也有同舍。」
蘭仲白說:「他生了大病,今日要下山尋醫。」
焦子陽一哽。
虞枝枝急忙拒絕:「不不不,我下山去住。」
蘭仲白和焦子陽齊齊出言攔她,蘭仲白問道:「下山?何必折騰,難道是嫌棄我們,還是有什麼不方便的?」
蘭仲白的眼中的疑惑漸深,虞枝枝忙改口說:「沒什麼不方便的,只是怕打擾了你們。」
蘭仲白笑道:「這有什麼打擾的,對了,你可以睡我的床,我的床要整潔一些,早上才換了新被褥。」
虞枝枝勉強一笑,心裡還在想要找個什麼理由拒絕。
範華講完經,叫虞枝枝到他書齋說話。
虞枝枝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抬頭一看,蘭仲白和焦子陽竟然在站在外面等她。
焦子陽急匆匆過來,說道:「我表兄還在學堂等你,快跟我們走。」
虞枝枝點頭,又看見盧文君走了出來。
盧文君看見蘭仲白和焦子陽,她愣了一下,遠遠行了禮,走過來和虞枝枝咬著耳朵說話:「你要不要住在我屋裡。」
焦子陽和蘭仲白大驚失色:「不行!」
他們兩人耳力極佳,夜晚很安靜,盧文君的悄悄話傳到了他們耳中。
虞枝枝對著盧文君尷尬一笑,轉頭一望,蘭仲白皺著眉,略帶狐疑地看著她們兩人。
虞枝枝不敢露出更多破綻,說道:「我和仲白兄一起住。」
她眨了眨眼,暗示盧文君。
盧文君明白過來,說道:「我說錯了,我是說,我讓範公單獨留一間屋子給你住。」
虞枝枝今夜終於可以安然入睡了。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蘭仲白扯過她,拉她到一邊去說話:「我聽說範師在打算為盧女郎召婿,如果你不想娶她,就要考慮考慮她的名聲。就算不是住一間,今夜盧女郎邀你住下,也頗為不妥。」
虞枝枝猶豫半晌,終於對著盧文君搖了搖頭。
虞枝枝跟著蘭仲白到了邸舍,走到蘭仲白的門口,她的腳步有些遲疑。
蘭仲白本走在虞枝枝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