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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回家吧。」
謝恆雲只想勸謝相迎離開凌琅,去何處都好,總之不能在通幽殿。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為了你,為了謝家,你相信我。」
謝相迎的目光帶著堅定,如果說從前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而活,這一次他會為了身邊的人,更好的活下去。
凌琅看謝恆雲一副我想不通的樣子,伸手將他的頭髮理了理,微笑道:「倒是你,該回家了,不要讓夫人擔心你,她現在只有你了。」
「你真的不回去?」謝恆雲還是不死心。
謝相迎深吸了一口氣,道:「不回去,我還有些事想要完成。對了,眼下我不叫謝尹,我有了新的身份,下次再見,喚我謝相迎吧。」
他從前想要急於完成任務,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逃避,為了逃避那些在他意料之外的事。如今他想明白了,世事無常,只能迎難而上,不可能永遠活在自己畫的圈裡,按部就班。
「哥……」
「早些回去。」
謝相迎握著謝恆雲的手,攬過他的額頭抵了一下。身後傳來小馮的聲音,謝相迎聽到「貴君」二字,放開了謝恆雲的手。
「哥!」
謝相迎走了,他走的很快。謝恆雲是個聰明孩子,往後的事該怎麼做心下也有數。而他,要回宮去了,他心中還有太多疑惑,這些事光靠自己摸索一輩子也沒有頭緒,若是凌琅真的將他當做棋子,他便利用這棋子的特權去查自己想查的事。
細想起來凌琅給棋子的待遇不錯,能在通幽殿做一枚棋子,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
小馮見謝相迎回來,先用馬車將謝相迎送回了宮,才帶著幾個人著手採買之事。
凌琅回通幽殿時,謝相迎不在正殿。
在聽到這人是在沐清池沐浴,冷峻的臉上才帶了些笑意。他知道今日謝相迎出了宮,能算著時辰回宮來,他很高興。
人穿過迴廊,往沐清池去。凌琅繞過屏風,看見坐在池子裡的人,問他道:「青天白日,怎麼這會兒沐浴。」
謝相迎回過頭,看了正在往竹椅上坐的人一眼,道:「昨兒沒來的及洗漱,一身酒味兒不大舒服。」
他醒來時穿的是寢衣,必定是有人為他擦過身子,但此刻若不躲在這水霧朦朧的地方躲著,他怕凌琅看出自己與往日不同。
謝相迎向來是個藏不住事的人,凌琅只看他一眼,便知謝恆雲肯定對謝相迎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小子對他的敵意很深,總是防賊似的防著他,口中必然不會有好話。
凌琅歪在竹椅上,悠然道:「帝師昨日喝醉了,說了不少話。」
「都說什麼了?」
謝相迎往岸邊靠了靠,手扒在池邊問了一句。他不記得這回事兒,他那腦子和酒過不去,與其說是喝酒,不若說是被灌了迷魂湯。
凌琅聽見謝相迎問這個,起了身走到池邊,蹲下身來,在謝相迎耳畔低聲道:「帝師說,想要我。」
謝相迎的目光在聽到這句話時滯了一滯,他疑惑的看了凌琅一眼,很快又垂下眸子。
他怎麼會說這樣不害臊的話,不過他確實夢見在凌琅面前做那種事。像是被凌琅開了竅,喝醉了就動了那壞心思,這事若被凌琅知道,指不定要多得意。
「臣汙了陛下的耳朵。」
謝相迎沒有懷疑凌琅話,他這人天生便習慣去相信親近的人。
凌琅見他臉上緋色一片,又道:「可是朕也想要帝師。」
他的音聲拉了絲,眸中曖昧的光叫謝相迎心下狂跳。
謝相迎不明白凌琅為何如此待自己,他不過一個棋子,凌琅犯不著每天像個急色鬼似的守在他身邊,這人又不缺人伺候。
若不是有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