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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謙看著,拍了拍芯瑤的肩膀,他說:「沒事……」
然後,只見他神色從容的挽起衣袖,爬到樹上,把鞦韆給放下來。
芯瑤無辜的眨眼睛,低頭偷笑,一屁股坐上鞦韆,她說:「你看,你不推我,我也可以飛的很高很高……」一使力,鞦韆後退的時候,她的高跟鞋杵進雪地裡,像地鼠刨洞一樣,使勁一蹬,轉過頭芯瑤嘻嘻的笑,她問已經在身後的莫謙:「我有沒有很厲害?」
他拉著秋天繩子,一次次把她推高,看著她的側臉,溫靜的開口:「你像個強盜……」
她笑著停下來,深深的帶著眷戀的拉他坐在自己身邊,秋天在搖盪,他們依偎在一起,雙手交疊,芯瑤靠在他的肩上,閉著眼睛。
「你不在的時候,我只好像個強盜一樣……我想像鞦韆可以把我盪的很高很高,高到像風箏一樣,我從天上往下看,就可以看見你的樣子……我想像是你在身後推我,隨著我性子,我轉過頭,你就會對我笑,縱容的那種,每一個表情,都是對我說,我愛你……」
然後,她的臉深深的倦在他的頸間「可是,只有你真的在我身邊,我才可以,靠在你的身上,這個時候,我會覺得,我飄蕩在最美的夢裡……」
困頓和黑夜一樣,月光倒影在窗璇上,風雪拍打的窗子,有呼嘯的聲音。芯瑤卻不怕,莫謙在黑夜裡看著她的眼睛,他說:「瑤兒,我不給你講小王子了……」
「你要偷懶嗎?」
「我要為你辛苦……」他說。手臂自她身上環過,他瞅著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困窘有些困惑的模樣,看著她細柔的發,蔚藍的眼睛,雪白的臉,纖細的頸子。他注視著一切,像是看了好久好久。陡然的抱住芯瑤,眼底是妖異的黑。
「不要逃。」他說,氣息熱切的吐在她的耳邊。熱切的親吻,他的長腿橫勾著他,身體糾纏在一起。
手在喘息,流蘇是呻吟。
雕花的窗欞互相交錯,光亮滑過遊廊,在盡頭熄滅。存在的僅僅是聲音,一些簡單,細弱的聲音。生命的流動,如同古老銘文的傳承。
每一寸起伏都是那麼天衣無縫,真正相愛的人在一起,是靈魂的交融,而不只是肉體。
再華美的文字,再震天撼地的語言,都抵不過唇此相接的那一刻,被翻紅浪,再崇高的道德,再堅守的道義,在靈與肉交融的那一刻,都如雲煙過境,煙消殆盡。
他的長腿佔有性的勾著他,她的腳掌貼在他小腿上取暖,緊密相貼,不想分離……
芯瑤喘息著,彷彿被他揉進身體裡,「會遭天譴的……」
「和我一起下地獄不好嗎?」
她笑,咬他的鼻子,「奸/夫……」
「淫/婦……」
覺來知是夢,不勝悲。
暴風雪很大,大到拉起警報,大到房裡的電話也打不出去……
他們看著窗外,鞦韆被拋高,再拋高,然後連同樹枝一起被捲走。然後他們默契的同時撇過頭,像沒看見一樣。狂風奏響,伴隨的是樹枝壓斷的嘎吱聲。
出不去了,他們就困在屋子裡,也樂得自在。
芯瑤拉莫謙給她繼續講《小王子》,然後莫謙搖頭,被窩裡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閉著眼睛在她耳邊笑,然後親吻,挑逗,又是一次次雨水交融。
然後芯瑤咬他肩膀,皺著鼻子說:「我餓了!我餓了!我餓了!」
「你瘦了。」莫謙說著,鬆開環著她的手,光裸的起身,背對著她,自如的套上衣褲。
轉頭笑著對眯著眼睛小臉羞紅的芯瑤調笑:「要用藝術的眼光看問題。」
芯瑤就瞪大眼睛回嘴:「有那麼容易嗎?我看你就是藝術不起來!」
莫謙眼角上揚,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