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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蘭廷放下了胭脂盒,淡聲道:「進來吧。」
門壓根沒鎖,一推就開,外頭的人捧著早點,跨了進來。
桑洱好奇地望了過去。
這個叫綺語的侍女,看著也就十八九歲。氣質文靜,容貌甚美,在侍女裡也算上等。
這位出現頻率這麼高,應該是尉遲蘭廷比較親近的僕人了吧?
綺語進來時,顯然沒想到自己一直獨來獨往的主子房間裡,居然有一個女人。
後方床鋪凌亂,這少女臉上的睡意未消,抱膝坐在梳妝凳上,睜大了一雙美目。後背幾乎貼在了身後之人的腰腿上,親密得理所當然。
綺語的手指緊了緊,很快就低下了頭,行了一禮:「主子,少夫人。」
桑洱:「……」
對方居然認出了自己。
尉遲蘭廷慢條斯理地用帕子擦去了指腹上的胭脂,吩咐道:「你送少夫人回房。」
綺語道:「是。」
桑洱就這樣被逐客出門了。
昨晚加上剛才的劇情填充,炮灰值變成了3950點。
尉遲蘭廷對她的好感度,則龜爬似的漲到了10/100。
桑洱:「……」
綺語的性子一個細心又安靜,顯然是尉遲家的老人,很熟悉環境,還特意選了一條人少的路來送桑洱回去,並時不時出言提醒:「少夫人,小心腳下崎嶇。」
桑洱瞥了她秀淨的側臉一眼,忍不住猜測綺語知道多少內情。
在原文裡,尉遲蘭廷對自身最大的秘密諱莫如深。別看綺語能進門,實際她也是在他穿戴整齊後才被允許進來的。而且,她對尉遲蘭廷私下的稱呼也是「主子」,聽不出性別傾向。
大概不知情吧。
很快,綺語就將桑洱送回了房間。
桑洱無故消失了一夜,侍奉她的冬梅已經急得團團轉了,又不敢和張嬤嬤說。眼見桑洱毫髮無損地回來,冬梅差點激動到哭。
這小侍女是原主從馮家帶來的人。
別家的小姐,父母一般都會從小給她培養一個有經驗又靠得住的大丫鬟,出嫁時也能帶過去。原主得到的卻是冬梅這樣的小丫頭,可見,馮家對她確實不上心。
綺語微笑著和冬梅解釋了幾句,說桑洱迷路了,在二小姐處借住了一夜。冬梅聽完才放下心來,拉著桑洱進了屋,發現她衣服上有蹭髒的地方,大驚失色:「少夫人,您摔倒了嗎?有沒有摔傷?」
桑洱點頭,又搖頭。
好在,冬梅檢查了一下,桑洱只是衣服髒了,膝蓋和手沒有傷口,鬆了口氣。
卞夫人的齋宴即將開始,也沒時間問別的了。冬梅手腳麻利地幫桑洱換了一身新的衣裳,便聽見門外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
冬梅轉身,看見了來人,立刻行禮:「大公子。」
桑洱心頭驀地一跳,抬頭,看見門邊站了一個年輕男人,二十中旬的年紀左右,深紫衣袍襯得他膚色白皙,眉目俊秀。身材略微清瘦。停頓了一下,他就朝桑洱走來,明明在微笑,眉間卻有幾分淡淡的陰鬱,柔聲道:「我還打算過來叫醒你,桑桑。」
尉遲邕。
原主的便宜老公。
冬梅識趣地退了出去,還掩上了門。
不知道是不是他背地裡修魔的緣故,原主的純陽之軀有排斥感。桑洱確實感覺到手心發冷,侷促地站了起來。
「娘從清靜寺回來了,等下我們便去和他們吃頓飯。」尉遲邕伸出手臂,摟住了桑洱的腰,垂目看她神色:「昨晚的雨下得這麼大,你可有嚇到?」
懷中少女彷彿對這親密的姿態有些不慣,生硬地縮了縮肩。
小傻子不懂男歡女愛,不會主動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