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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記,不是這樣的……」
陳書記大聲呵斥,「你別解釋了,你們這件事我會如實向領導匯報的,你們就準備接受處罰吧。」
徐卉娟擠出幾滴眼淚,那樣子別看多可憐了,以前徐卉娟受了委屈那可是大把的人來替她求情,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
「陳主任,徐卉娟工作今天還抓傷了沐蘊同志的臉,這件事情請您給個說法吧。」你咋見他要走了趕忙把棋盤正在看戲的沐蘊,快步走到了陳主任跟前。
在一旁目睹了所有事情發展的知青們,也紛紛站出來作證,「沒錯,陳書記,當時真的可嚇人了,要不是沐蘊福大命大,保不齊要破相呢。」
陳書記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她那張素錦的臉上,雖然被深色等我草藥覆蓋著,卻也能依稀的看出來有兩道傷疤。
「怎麼回事。」陳書記沉聲問道,一旁的知青們像是炸了鍋一般,你一言我一語,吵吵嚷嚷的說了起來,護理員跑進來喊他們小聲點,他們才消停了下來。
陳書記也從中聽到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胸腔上下的起伏著,氣的臉紅耳赤的,「陷害同志,蓄意抓傷同志的臉,罪加一等。你且等著吧,沐蘊這幾天就不用去勞動了,在家好好休息養傷,你的活就讓徐卉娟幹。」
說完便徑直地走了出去,知青們也跟在他身後一窩蜂的湧出了病房。
「成功辨別壞人,扭轉局勢,生命值+1,恢復身體力氣一次!」
「成功幫助林妙清一次,獲取好感,生命值+1。」
「成功重新整理了楊昭對原主的認識,生命之輪正在發生變化,生命值+0,匯報完畢,宿主請繼續加油。」
就在此時,耳邊系統的聲音一句接一句的響起,一連串的欣喜,也就只加了兩點生命值。沐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選擇認命。
但徐卉娟終於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在眾人心目中白月光女神的形象也一落千丈,沐蘊心裡別提多暢快了,她轉身對著楊昭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幹活,晚上還要上課呢。」
楊昭也點點頭,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滿是憤恨的徐卉娟,輕輕的搖了搖頭,也走出了病房。
徐卉娟牙都恨的癢癢了起來,一想到這個白白錯失的標兵機會,又讓大家對她敬而遠之,她心裡對沐蘊的恨意又不自覺的加深了幾分,望著沐蘊離開的背影,目光陰毒又狠辣,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掉。
經過徐卉娟上午這麼一鬧,不僅要承擔了沐蘊的那份工作,更要命的是下午大隊立馬就派來了兩位同志,名曰是來視察工作的,實際上就是專門來盯著徐卉娟的。
只要她一有風吹草動,立馬便會有兩雙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就連停下來休息,時間一旦超過五分鐘,那兩雙眼睛便會死死的盯住她,這下她可真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如芒在背了。
一下午下來,她都快累的脫水了,偏偏那倆同志臨走前還輕描淡寫的說道:「一下午才刨這麼點土豆,嚴重不達標,我會如實報告給陳書記的。」
徐卉娟累的連叫住他們的力氣都沒了,張了好幾次嘴,卻只叫出了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眼睜睜的看著那倆同志漸漸走遠。
而沐蘊下午可得不用幹活,呆在自己的屋子裡潛心的看書,研究起文良平給她的那一套題來。毛茸茸的腦袋埋在桌上一算就是一下午。
太陽漸漸的開始西沉,沐蘊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早早的往澡堂跑,簡單的洗完澡,她就站在約定好的地方等著林妙清,剛站那兒呢,沒想到林妙清就來了。
她換上了素淨的衣服,扎著樸素的麻花辮,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許是來得急,她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沐蘊,我來了。」
「走吧,我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