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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蓮又道:「至於什麼東西才能打動徐家,女兒就不大懂了。」她也不指望父親能想出什麼來,「爹爹和外頭的人商議商議,或許會有法子。另外……給大伯去書信的事,記得跟大伯母知會一聲。」
這個時侯,有大伯母坐鎮內宅會少生很多波瀾,而說服大伯父,大夫人也會起到功不可沒的作用。
顧蓮不無嘲笑,----自己和大伯母居然有站在一條戰線的時候。
辭別父親回到自己屋中,心內稍微安定一些。
李媽媽卻擔心道:「這件事能成嗎?徐家……該不會變卦吧?」
顧蓮淡淡微笑,「盡人事,聽天命。」
當時那麼多人在場,儘管各房主母都嚴命過丫頭們,但是誰又能保證,會不會傳到徐家的耳朵裡呢?但願大伯和三叔的賀禮都夠分量,且不要太晚了。
接下來的日子,有一種風雨來臨前的奇異寧靜。
顧府的空氣裡瀰漫著緊張、不安、惶恐,上上下下都安靜了許多,甚至一些心思活泛的,居然還幹起了偷雞摸狗之事。
大夫人狠狠的處置了幾個,整頓一番,方才消停下來。
等待無疑是焦急的,在顧府人人自危的緊張時刻,有一件事稍微緩解了眾人的情緒,----袁家處在安陽郡邊陲的縣城,因為擔心不太平,索性全家搬遷,在安陽買了一所宅子定居。
二夫人能和唯一的兄弟毗鄰而居,自是高興非常,因而邀了袁太太、袁家大少奶奶,以及袁幼娘過來顧家做客。
這一日,二夫人在後花園裡設下花宴。
少不得,要把顧府的夫人小姐、少奶奶,以及小一輩的姐兒、哥兒叫上,人多才能熱鬧,不然冷冷清清就失了意趣。
杏娘原是一直病歪歪的,被祖父要逼死妹妹,進而招禍滿門的事一嚇,反倒打起精神肯好好吃飯了。
喜得四夫人連連唸佛,還特意去給菩薩上了幾柱香。
顧蓮看在眼裡一笑,----姐姐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又是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哪裡會真的捨得去死?真正到了有危險的時候,自然就沒有心思傷秋悲月了。
因為要去會客,杏娘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見著妹妹時,忍不住問道:「徐家的事到底怎麼著了?我瞧著你也不著急,萬一那天祖父醒了,逼著你去死怎麼辦?」
最終意思是,牽連了我們這些無辜怎麼辦吧?顧蓮瞧著好氣又好笑,逗她道:「我死了,姐姐嫁過去不就完事了。」
杏娘聞言惱得不行,----早些年的時候,自己的確是有幾分暗慕徐離,不過是瞧著他生得不錯,哪知道一點都不識趣!自己早就斷了那份心!現如今,有表哥這般溫柔體貼的人,哪裡還會看得上他?
妹妹這麼說,難道是小丫頭們多嘴了不成?
仔細打量了一下,卻又不像。
那……就是對上次母親掉包八字之事耿耿於懷,故意逮著機會刺一刺自己?還是覺得自己要嫁到徐家去,腰桿就硬起來了。
顧蓮不過隨口一趣,哪裡知道姐姐想了這麼多?
到了顧府後花園,二房已經準備好了各色瓜果、點心,因為顧老太爺在病中,沒敢叫什麼戲班子,連絲竹之音都一律免掉。
大夫人早早的來打了個照面,----她是主持中饋的當家主母,家中還有病著的老太爺,以及每天的日常雜事,誰也不敢勉強她,飲了幾杯果子酒便讓走了。
剩下的人,一共分了三處人堆兒。
二夫人、四夫人,以及幾位少奶奶們,還有做客袁太太,袁大奶奶,都是已婚婦人,家常裡短、妻妾孩子,有著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平哥兒、安姐兒,以及三奶奶屋裡的琴姐兒、瑟姐兒、瑩姐兒,幾個小一輩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