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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陳媛仗著身份,竟連朝廷命官都敢扣留於府。
霍餘沒想這剛回來,公主就要攆他離開,霍餘自是不樂意的,他只當沒有聽見陳媛的前半句話,平靜道:
「明日宮中會設年宴,我在公主府還是在太尉府並無不同。」
霍餘在心中盤算,明日眾人都得去參加宮宴,後日再回國公府陪霍夫人用膳,公主將要及笄,這段時間,他不願離開公主府,否則及笄後再想進來可就並非那麼容易了。
陳媛不敢置信,她這是被賴上了?!
霍餘不敢對上她的眼神:「一路風塵僕僕,容我先回去換身衣裳,免擾公主清淨。」
說罷,他轉身離開。
陳媛沒好氣地摔了摔軟枕,盼秋好笑地將軟枕撿起,撣了撣上面莫須有的灰塵:「公主若真想霍大人離開,他今日就進不了公主府,既不想,作甚常說這話來消遣霍大人?」
霍餘被因公主這話失了平常心,盼秋就不會。
陳媛一噎,半晌才輕哼著說:「我就見不得他自在。」
害得她每日都添了一份苦藥,陳媛自然要讓他提心弔膽地陪著。
霍餘不知陳媛和盼秋的對話,這一日都躲在宮殿中,叫陳媛惱也不是笑也不是,怎就一副無賴的模樣?
翌日三十,公主府早早就忙了起來。
今日無需早朝,霍餘尚在府中,但陳媛自醒來就未見到人,心中頓時猜到人在躲著自己,洗漱時,盼秋不由得道:
「瞧公主將霍大人嚇的。」
陳媛輕嗤:「掩耳盜鈴。」
人在她公主府,只不見她,就真的萬事大吉了?
還不是她懶得和他計較。
昨夜中長安城當真落了一幕雪,今晨起身時,盼秋一推開楹窗,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白皚皚,府中的人知曉公主愛看雪,掃雪時只掃出一條可供人行走的路。
所以陳媛今日醒來時,心情格外好,她仍舊一身紅衫,外間披了昨日聖上剛賞賜下來的狐絨大氅,帷帽帶上後,一臉巴掌大的臉頰遮掩在邊沿的絨毛中。
她似又抽條了些,身段愈發玲瓏有致,那一截細腰堪堪一握,盼秋替她束上腰帶時,情不自禁伸手碰了碰,陳媛稍覺癢,惱她:
「沒規矩。」
盼秋癟唇:「人皆道楊柳細腰,奴婢可終於親眼瞧見了。」
今日盼秋替她戴上一對玉鐲,羊脂玉配上白皙的手腕,說不出的好看,單看一眼,就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把玩。
盼秋時而慶幸,公主生得如此樣貌,幸得生在皇家,才得以庇佑。
若是尋常百姓家,可未必護得了自身周全,盼秋從不小看這世間人的惡意和對美好事物的摧殘。
盼秋日日伺候陳媛,都深覺驚艷,何況是旁人?
霍餘在馬車前等待公主,陳媛被人扶著出來時候,霍餘稍驚艷地一怔,過去幾月陳媛衣食雖不差,但絕不如在公主府時。
如今她換上新時的冬裝,襦裙襖夾,她就俏生生地站在那裡,成了白雪皚皚中唯一的色彩,身後點綴的府中繁榮都只成了背景。
她一動,就似從畫卷中剛走出來,斜眸覷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怎不繼續躲著我了?」
霍餘的小心思被發現,卻不覺得窘迫,他面不改色地伸手扶陳媛上車。
昨日的氣一夜過去自是消了,陳媛沒有拒絕,將手遞給他,霍餘輕抿出一抹幅度,陳媛瞧見,不由得怔了下,常冷著臉的人乍然笑起來,覺得稀罕。
陳媛多看了眼,才上了馬車,霍餘格外自然地跟了上來。
陳媛覷了他眼,知曉他真的不在乎那些閒言碎語,也懶得多管他,馬車一路行至皇宮,陳媛怕他進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