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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陳儋和他一同欺瞞,陳媛卻只針對他一人,有時,霍餘當真嫉妒陳儋。
稍頓,霍餘隻能對陳媛說明:
「陸含清曾傳信回淮南,要了一人進皇城,如今那人已經在陸府中了。」
陳媛不解:「這人有何特殊?」
霍餘抬眸和陳媛平視:
「有他在,就可保陸含清平安周全。」
話音甫落,霍餘就見陳媛眸子稍凝,他幾不可察地斂了斂眸。
果然,不論前世今生,哪怕陳媛對陸含清那張臉再如何歡喜,也一心想叫陸含清死。
陳媛讓人叫徐蚙一進來,同時不忘埋怨:
「既然知道這人麻煩,在他進皇城前,為何不除掉他?」
現在人躲進了陸府,豈是那麼好除的?
霍餘不得不替自己辯解一句:「他輕功甚好,只憑我手下的人,到時只怕會打草驚蛇,還未能拿下他。」
陳媛不以為然:
「一人不行就十人,十人不行就百人,百人不行就千人,他一個人再厲害還能抵千軍萬馬不成?」
這句話也只是說說而已,先不說這種行為過於打草驚蛇,只捉拿長澤一人當真不值當用那麼多人。
而且,長澤必須進陸府。
否則陸含清就會知道,他所傳回府的信件都經過了旁人耳目。
徐蚙一進來時,就聽見公主輕哼了聲,似乎有些不滿。
徐蚙一不解抬頭,陳媛情緒不太好,不想說話,霍餘看向陳儋,陳儋輕咳了聲:
「近段時間,你聽從霍太尉的命令。」
徐蚙一稍頓,詢問的視線看向陳媛。
陳儋心中輕嘖,瞧這收服人心的能力,若他這小妹生為男子,豈止現下這番作為。
陳媛聲音悶悶地:「近段時間,你聽他的,但事一了,就立刻回來。」
徐蚙一不明所以,但陳媛有吩咐,他依舊低頭領命:
「臣遵旨。」
他人在公主府,但依舊身有官位。
陳儋扯唇輕呵,這是遵旨嗎?
陳儋不著痕跡地白了霍餘一眼,明明是來幫霍餘要人,他反倒找了一身不自在。
霍餘隻當沒看見,他這個皇帝已經夠省心省力了,他和公主不斷操勞,他只差坐享其成,這點勞苦如何當不得?
人要到了,霍餘跟著陳媛一起出宮。
明明太尉府的馬車就在旁邊,但霍餘就彷彿沒看見一樣,十分自然地和陳媛上了同一輛馬車。
陳媛覷了他一眼,在霍餘茫然的視線中,抽了抽嘴角。
算了,明知這人看似無辜實則厚顏無恥,和他計較只會叫自己受氣。
馬車不斷行駛,陳媛忽然擰眉問:
「人,你待會直接帶走?」
徐蚙一從來不會離開她行動,若跟著霍餘離開,這也太明顯了。
霍餘搖頭:「陸長澤進長安,絕對會有所動作,若人死在陸府,皇室如何也得給他一個交代。」
「我會讓人盯著陸府,只要他有動作,立刻派人通知公主,到時公主讓徐蚙一前往截殺即可。」
霍餘說這話時,眸中情緒沒有一絲波動。
陸長澤必須死。
前世他護送陸含清離開長安,後來圍殺公主府,以盼秋性命逼迫陳媛,逼得盼秋撞死刀口,還有長公主府三百八十二條人命,哪怕他前世同樣身死也不足以償還。
即使他不過受命而為,可他存活於世,就是日後隱患。
陳媛輕蹙細眉,不再說話。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陳媛一頓,她掀起提花簾:「怎麼回事?」
「回公主的話,前面的路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