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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清只聽出了一個重點。
美名。
長公主貪男色,偏生這個時候冒出一個美名甚深的沈柏塵,陸含清輕呵:「看來這位沈公子也是有備而來。」
都是衝著長公主來的。
就如他一樣。
陸含清在見過霍餘和聖上對長公主的態度後,就知曉,若要破開困局,就得從長公主入手。
並不是因為長公主軟弱好欺。
誰讓長公主是皇室和霍家聯合的唯一紐扣。
腳踝上的珠串已經從涼轉溫,陸含清輕輕地勾起唇角。
陳媛近日去了宮中一趟,在養心殿待了半日,誰也不知道她和陳儋說了什麼,只知道自她離開後,陳儋就一直在搖頭嘆氣。
中秋在即,陳儋限制了陳媛的出行,只許她在長安城中走動,省得一個不注意,她就消失不見了。
陳媛從不安分,閒到無聊時,她甚至可以為了一場夜會,車馬勞頓地奔波五日。
近段時間,是有霍餘和陸含清絆住了她,才讓她在長安中安安分分地待了整整兩個月。
陳儋的命令一出,陳媛整個人都懨了。
她並不是想出去,可不出去和不能出去是兩個概念,陳儋越阻止她,她反而越在長安城中待不下去。
在盼春說公主閒不下來時,盼秋不由得反駁:
「哪裡是閒不下來,分明是生了根逆骨。」
越不讓她做什麼,就越要對著幹。
陳媛聽得眼皮直跳,她沒好氣地嗔瞪盼秋一眼:「我看是我最近縱得你越來越無法無天!」
連她都敢編排!
盼秋同陳媛一起長大,這份情誼是盼春和徐蚙一都比不了的,陳媛平日中也不愛拒著她,才養成了她這性子。
陳媛這話若說給霍餘聽,霍餘恐只能低垂下頭,但盼秋卻只作沒聽見,她問:
「公主當真想出城?」
陳媛眼神閃躲,她底氣不足地說:「和中秋宴尚有半個月,我待在長安也無事可幹。」
盼秋才不攔她:
「這齣了長安,往近了說,往南是洛城,往西是江城,往北是衢州,往東則是觀安城,公主要去哪兒?您吩咐,奴婢這就讓人收拾東西。」
徐蚙一隻當作什麼都聽不見,垂頭看地。
「侍郎家的小公子一直找路子打探公主的訊息,公主這一行,若無人相伴,也甚是無聊,不若奴婢再去給侍郎府的小公子送個信,讓他也跟著跑一趟。」
陳媛吶吶地揉了揉肩膀,她原本的確想出城的,但盼秋這一催,她反而覺得沒了意思。
盼春憋笑。
陳媛無語地說:「不去就不去,生來一張陰陽怪氣嘴,日後誰敢娶你?」
盼秋才不在乎,她嘀咕著反駁:
「奴婢跟著公主,連朝廷命官也得給奴婢幾分臉面,有人願娶,奴婢還不稀得嫁呢。」
陳媛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世間待女子向來嚴苛,嫁人成家,若覓得良人尚好,若嫁了那薄倖之人,就是活生生地跳進了火坑,還不若跟在她身邊,叫人不敬也畏。
自母妃去世後,這世上也就盼秋一人敢和她嗆聲,哪怕皇兄都對她百依百順,陳媛心中憋悶,瞪了她一眼:
「我瞧你閒得慌,就你親自跑一趟,去太尉府讓霍餘來見我!」
盼秋沒立刻就應下,反而好奇:
「公主見他作甚?」
陳媛頓了下,才心虛地說:「前段時間,霍餘派人送了樣東西來府上,我最近尋了許久,多沒有尋到,才想起,那日似乎送了個錦盒去陸府。」
盼秋頓時明瞭她話中含義,錯愕:
「公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