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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朝著方秀蘭走了幾步,「這麼快夫人就把我忘了?」
方秀蘭再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之後,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她捏著手中的帕子衝著人問出聲,「哎呦我就說這個時候還會是誰在,大人啊,見您一面可真的是不容易呢。」
男人冷哼了一聲,「讓你辦的事情就這麼辦砸了。」
方秀蘭聽著男人的冷哼,出了聲,「這……這您可就是冤枉我不是,這寧晚清是何等的道行男人可是當朝丞相,她說查到了那一定是查到了,又怎麼會誆騙我不成?」
「糊塗!」
男人衝著方秀蘭低咒出聲,「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男人盯著方秀蘭再次出聲,「我告訴你,那寧晚清根本就沒有拿到什麼證據,她這麼說無非就是想炸你罷了!」
方秀蘭頓時愣了,她看向男人有些慌了神,「那……那那怎麼辦?」
男人皺緊了眉頭看向了方秀蘭,「你來這的事情可還有其他什麼人知道?」
方秀蘭衝著男人搖頭,「我來這一個人都不知道。」
「壞事了。」
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衝著方秀蘭出了聲,「你現在就離開。」
方秀蘭不解,「現在?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嗎?」
男人衝著方秀蘭解釋出聲,「怕是你中了寧晚清的圈套,此番是應是她借著誆騙你的事情來引我出門。」
「啊?」
方秀蘭驚了,當即衝著人問出聲,「那我現在就走。」
方秀蘭提著裙擺出門,便是聽見門外響動著火把映照,她頓住腳步,整個人六神無主起來。
隨後大門被咣當一聲開啟,士兵舉著火把將門撞開,一群人蜂擁著而入,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寧晚清與裴述兩個人。
裴述沉著面容走進,「圍起來。」
「是。」
當即侍衛將破廟圍堵,正好截斷了那正欲逃跑的兩人。
寧晚清衝著方秀蘭走了過去,就看見方秀蘭一臉怒容的將寧晚清指著,「寧晚清,你竟然,你竟然誆我。」
寧晚清笑著看向方秀蘭,「二伯母,您這說的哪裡話,我寧晚清何時騙過您?」
她衝著一旁方秀蘭身後的破廟看了一眼,看著於飛進去將那男人擒獲,倒是問出聲來,「我倒是沒有問一問二伯母,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生的勾結了不三不四之人。」
方秀蘭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又看了一眼寧晚清,甩了袖子欲走。
寧晚清冷了一張面容抬起手臂將人攔住,「二伯母,您這是去哪啊。」
方秀蘭抬手撥開了寧晚清的手,「你這是做什麼?」
寧晚清收了手臂看向方秀蘭,「我告訴你此人有謀逆之嫌,你和他扯上關係,你說你還能走嗎?」
她向後退了一步,抬手衝著人一揮,「帶走。」
「唉,寧晚清你讓這些人碰我一個試試!」然而方秀蘭說的都不算話,這侍衛便是上前拿了人。
「大人不好了,那個男人死了。」
寧晚清皺緊了眉頭看向裴述,兩個人趕忙趕了過去,看到的就是躺倒在地上的死屍,那男人已經一命嗚呼了。
寧晚清上前將男人的斗篷給掀開,看到的卻是一個生面孔。
「看來,這幕後之人並沒有出現,留在這的只是一個嘍囉罷了。」
裴述抬手讓人給抬回去,朝著身後的方秀蘭看了一眼,「看樣子,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堂上驚堂木一響,跪在堂下的方秀蘭一哆嗦給跪了。
「大人,民婦真的是冤枉的啊,民婦真的不知道那人是什麼叛國,哦不,謀逆,還是什麼啊。」
吳文遠握緊了手中驚堂木,便是